嗓門這麼大,周良玉不用回頭也知道來的是誰,王大山將王志新從人堆裡拽出來:“王師長妳來就來嗎,幹嘛還帶這麼多東西,妳太客氣了!”王志新的嗓門還是那麼大,不過此時他所說的話可要帶點刺兒了:“妳別裝了,嘴上說不用,心裡還不停的說怎麼就送這麼少的禮。聽說妳前幾天也接到了一份大禮?不如讓兄弟我也見識一下,是李民送的吧!”
王大山眯起雙眼反問王志新一句:“王師長,禮不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自己的心長得正不正,您說是這個理兒吧?”王志新臉蛋子有點陰沉,他的性格就是這樣不太會拐彎抹角:“好!今天妳大壽,這事先放在一邊,以後妳可要給我一個交待!”
王志新一甩手和周良玉一起向裡面走去,王大山看看他們,只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轉過頭向人群的後面望去,彷彿在一直期盼著誰,不過那些自作多情的各界知名人士們都有點受寵若驚,以為王大山翹首以盼的是他們。
這時人群的後面來了三匹戰馬,王大山趕緊下臺階迎了上去:“劉爽,參謀長沒來嗎?”王大山有點迫不急待的問著剛剛下馬的劉爽,不過當他問完之後也覺得有點不妥,這不是擺明著自己的壽宴別有目的嗎。
劉爽一臉媚笑的對王大山說道:“王部長,一直在待參謀長嗎?您好像有點心急嘍,參謀長公務在身,現在正在參加一個緊急的會議,如果會議結束得早就會趕過來,這如果晚嘛,也許就不能過來了,參謀長讓我先代他向您老人家拜壽了!”王大山聽到這番話心裡就是一翻個,但表面上還要相互禮讓。
王大山面帶微笑的說:“參謀長大人日理萬機,來參加我的區區壽宴那是給我天大的面子,如果不能來那隻怪老朽生日趕得不是時候,有勞劉參謀專程跑這一趟,快請到裡面喝茶。”
王大山把劉爽讓到了大廳,然後他又出來繼續到門口迎接客人,不過此時他的神態有些變化,眼中先前不斷閃爍的光彩,如今暗淡了少許,還帶有一點點的失望。”王大山來到大廳的臺階上,舉起雙手向下示意讓大家安靜一下:“諸位!諸位!”大廳裡的各界風雲人物頓時把目光都投送到他的身上。
王大山接著說道:“今天是老朽五十歲的生日,能請到帝都各界名流人士到此一聚,真令寒舍蓬蓽生輝,老朽在此對於各位的屈尊賞臉表示謝意,來!先敬大家一杯!”王大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大廳裡的三百多人一起舉杯回敬王大山:“祝王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王大山說完之後走下臺階開始和大廳裡的各界人士不斷的推杯換盞,一時間大廳裡開始熱鬧了起來,笙蕭鼓瑟之聲讓人們陶醉其中。
王大山蹣跚地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突然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幸好被身邊的兩個親衛扶住,王大山向他們兩個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跟著,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就在洗手間門口站起崗來。王大山進了洗手間,飛快的向裡面走去,步伐矯健絲毫沒有蹣跚的感覺,他一沒有洗手,二沒有更新“新陳代謝”,而是直奔最後的一道門走去。
他開啟門走進去又關上,輕輕的在一塊很不起眼的紅磚上敲了三下,不一會整面牆開使無聲無息的向後退去,一道小門出現在他眼前,王大山又聽了一下洗手間裡是否還有別的聲音,在他確定沒有之後,推開小門走了進去,小門關閉,牆壁又回到了原位,彷彿這裡根本沒有來過人一樣。
“魚還沒上勾,可能它不想到這條小溪裡游泳。”王大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個人身後,而那個人正透過牆上的反光鏡注視著大廳裡的一切。這個人不緊不慢地說著,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用急,魚餌妳都沒放,魚不上勾是正常的,看來是放魚餌的時候了。”
王大山慢慢的退出了小屋,從原路回來,此時門外的二名親隨正要衝進來,因為他們感覺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