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胡小青:“妳有什麼打算?”
胡小青看看燃燒的維納斯他無奈的搖搖頭:“有很多人看到是我帶妳們去的維納斯,山口組是不會放過我的,我現在沒得選擇,我只能上妳這條賊船。”我開懷大笑起來:“歡迎妳加入革命的隊伍!”我將西服披在謝雨身上:“小丫頭妳怎麼辦,自己回去行嗎?”
胡小青插嘴道:“妳讓她回去,我保證明天妳要為她收屍,妳這是害了她。”謝雨哭了:“我還有一年就畢業,父母都在等著,可是,可是我害怕……”我用手掌托起她的下巴:“給妳一個選擇,跟我走或者留下。”謝雨一下撲到我懷裡:“我跟著妳,求妳不要玩夠就丟下我。”我微笑道:“妳在說傻話,我不是那種人。”
松濤摟著胡小青,謝雨挽著我的手,我們從觀看爆炸的人群中穿過,消失在人流洶湧的新宿鬧市區。我們回到海洋酒店,負責跟蹤古南中壽的文君已經回來,他報告道:“元首,古南中壽竟然在總理府工作,他的身份太可疑。”
松濤說道:“一看他就不是好東西。”我搓著下巴:“大家小心行事,這小子很可能是雙面間諜。”夜裡在十樓和十一樓只留守一個突擊小隊,其他人悄悄到八層九層居住,古南中壽安排的地方並不安全。
在九層的雙人套房裡,我們沒有開燈,松濤坐在我旁邊,謝雨在套間裡住下,新宿大廈上一閃一閃的警示燈在我們眼前閃爍著,就像人生的浮沉一樣時起時落。松濤問道:“元首,我們明天做什麼?”
我說道:“明天休息,派突擊隊員去跟蹤光岡知足,然後選擇時機行動。”松濤悶在心裡的話終於說了出來:“元首,21世紀的人性怎麼變成這樣,仁義禮智信都在那,三綱五常在什麼地方,中華民族是前進了還是墮落了?”
我遞給松濤一支菸:“憑自己的良心做事,公道自在人心!”松濤嘴裡念著:“公道自在人心。”他默默起身回房休息。我推開套間的門,謝雨縮在床上睡著了,我輕輕關上門在外間合衣而臥,我把一對勃朗寧手槍拿了出來,子彈一顆一顆被退出槍膛,我又一顆一顆壓進彈匣,我不斷的重複這樣的動作。
我將手槍的槍口對準自己的腦袋,嗒的勾了一下,我喃喃說道:“死才是最好的解脫。”當我將另一槍對準太陽穴時,謝雨突然喊道:“妳在幹什麼!”她赤著腳,只穿著內衣內褲跑到我懷裡,她哭著捶打我的前胸:“妳這個騙子,妳要丟下我嗎,妳不能死,沒有妳我會害怕。”
我撫摸她裸露在外面的後背,很奇怪我竟然沒有男人本能的反應,謝雨在我懷裡我有一種對待妹妹的感覺,竟然提不起和她發生關係的心情。我將謝雨抱回床上:“放心,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沒人能動我,同樣我不死妳就不會被拋棄。”我剛要轉身,謝雨抓住我的手:“不要走,留下來,我很乾淨,真的!”
我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坐在床邊說道:“傻瓜,我不從不在乎我的朋友以前做過什麼,我根本不會看不起妳。”謝雨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妳是說我現在是妳的朋友嘍?”我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當然是我的朋友,不過是小朋友。”她還是不讓我走,她把嘴湊到我耳邊說道:“告訴妳,我還是處女。”
這句話倒讓我愣了半天,她還是處女這怎麼可能,謝雨說道:“我陪過的客人都是胡大哥介紹的,都是一些沒有效能力的日本老頭子,他們只玩虐待,根本不能對我做那種事。”我冷靜了一下在她的額頭輕吻一下:“快睡吧,以後逃亡的日子有得妳受。”
我給她蓋好被子走了出去,謝雨眼角流出了眼淚,她第一次遇到一個不衝動的男人,一個不想將女人佔為已有的男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可愛還是可敬。我將手槍一支放在枕頭下,另一支握在手裡準備睡覺,這時視窗吹來一陣冷風,我走過去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