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坊:“滾吧你,我看你長得像雞架。”
霍秋帶著換好病號服的錢江山往檢查區走:“好啊,等你爹我做完手術的!”
一系列冗雜的檢查之後,霍秋吧錢江山固定在了手術臺上,固定的手段錢江山太過於熟悉,和精神病院綁病人如出一轍。
錢江山非常抗拒束縛帶,不斷掙扎:“為什麼要綁起來。”
霍秋在紙上寫到:“怕你看到自己的頭被開啟後嚇得逃走。”
錢江山:“把我放開,要不然我現在就逃走。”
霍秋寫到:“配合一下,我會盡快做完的。”
錢江山放棄與霍秋溝通,身上逐漸溢位火焰,直接燒了身上的束縛帶和手術檯。
霍秋一把抄起旁邊的水杯,擰開蓋子潑了過去:“臥槽!你丫小火人兒啊!”
錢江山熄滅身上的火焰:“我不喜歡束縛帶,你要是不想在失去一張手術檯,就用別的把我綁起來。”
“好好好,你給錢了你是上帝。”霍秋妥協,從庫房拉出一張新的手術檯,順便拿了一捆尼龍繩。
霍秋寫到:“我家除了束縛帶就只有尼龍繩了。”
錢江山乖巧的躺在手術檯上:“可以。”
尼龍繩捆豬一樣,一圈一圈繞在錢江山身上,霍秋試了試緊度,摁下床上的一個按鈕,錢江山腦袋旁邊伸出兩個鏤空的架子。
霍秋把架子推近,露出他的耳朵,牢牢固定住錢江山的頭,阻止他在手術過程中亂動。
喂錢江山喝了一瓶痛覺阻斷藥水後,霍秋開始了手術。
這一場手術的精度要求極高,腦部神經非常豐富,稍有不慎就會導致錢江山變成一個傻子。
好在霍秋專業素養過硬,錢江山也不會亂動亂叫,整場手術倒也沒出什麼差錯。
十六個小時後,霍秋從手術室出來時已經是夜裡。
他看到陳子坊坐在外面長廊上的椅子上,旁邊的塑膠袋裡裝著幾罐啤酒和一個用錫紙包起來的雞架。
霍秋咧嘴嘿嘿一笑,坐到陳子坊旁邊,開了一罐啤酒:“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心口不一的臭毛病,你就不怕你男人跟別人跑了?”
陳子坊:“錢江山怎麼樣了?”
霍秋:“挺好的,在無菌室睡覺呢,你明兒早上再去看他。”
陳子坊:“嗯,他的耳朵怎麼樣?”
霍秋:“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道德,但是你不能懷疑我的醫術,這是對我專業的侮辱。”
“等會兒,你一跟我打岔我都忘了,我跟你說,外面那些小妖精嘴都可甜了,要真跟人跑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陳子坊:“他又不在乎。”
霍秋:“他能表現出來?你這人就是傻,活該現在才找著伴兒,兩口子過日子要是什麼都擺在眼前說的話,那還過個什麼勁兒。”
“他不說你就不做了?他不說他想治耳朵你怎麼還天天給他找醫生,說那話就好像沒腦子。”
“老陳啊,你能不能開開竅,不是你陪在他身邊,鞍前馬後的伺候,他就能跟你一輩子的。”霍秋看陳子坊那榆木疙瘩樣愁的不行。
“你看我跟我媳婦兒,我倆基本上就是各過各的日子,各忙各的工作,為啥我倆能在一起這麼久,還能有個兒子。”
“感情的根本是什麼,是情緒價值,你跟個菲傭一樣天天蔫聲不吱語的,人家在外面要是遇見個會來事兒的,不一下把你踹了。”
叮——您的感情導師霍秋已上線!
陳子坊受不了他的磨嘰,扯了個雞腿塞進他嘴裡:“是我瞭解他還是你瞭解他。”
霍秋咬斷嘴裡的雞腿:“我不瞭解他,但是我瞭解愛情!我追我媳婦追了整整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