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葉塘一屆過來的新生楊笑涵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楚,小聲的問自己身邊的男人:“李哥,她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她旁邊的這個李哥評分是c+,是所有c區考生中最近接近b區的人,楊笑涵很信服這個男人說的話。
李哥正正在閉目養神,完全沒聽到葉塘和羅茜的話,但為了不讓楊笑涵繼續煩他,敷衍道:“嗯,是真的。”
楊笑涵點了點頭,看向帳篷的眼神帶上了一點不一樣的意味。
錢江山的帳篷佔大廳的一半,帳篷頂直接頂到二樓平臺上,安文明看了一眼那頂跟小別墅差不多的帳篷,走過去:“錢總,缺守夜的嗎,我機靈的很。”
錢江山拉開帳篷門,走進去:“行啊,正好你跟馮青茶倆人輪著。”
見安文明過去了,楊笑涵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把自己的領口往下拽了拽,也走了過去,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我可以跟著守夜嗎?人多力量大不是。”
男人不管喜不喜歡女人都會對溫柔小意的女人心軟,楊笑涵就是利用這一點遊走在各種男人身邊,尋求庇護。
錢江山拒絕:“你不行, 我不認識你。”
楊笑涵:“我叫楊笑涵,c區人,會治療,你叫什麼?”
“錢江山,A區人。”錢江山禮貌的做了自我介紹,並再次拒絕:“很抱歉,我不需要治療。”
楊笑涵低下頭,難掩眼裡的失落:“但外面很冷,眼看就要下雨了,我真的不能在這裡住一晚嗎?”
安文明聽楊笑涵說話聽的渾身刺撓:“哪來的野雞要攀高枝成鳳凰,也不看看自己的什麼樣子,長得還沒我好看呢。”
楊笑涵被折這麼下臉有些掛不住,擠出幾滴眼淚,彷彿受了多大的羞辱,轉身離開,但她走的很慢,好像在等著錢江山來追她:“抱歉,我並沒有那個意思,冒昧了。”
安文明見她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切,野雞就該住在野雞窩裡,然後找個公雞嫁了好生個野雞蛋,別天天老想著往鳳凰身上貼,就算貼上了生出來的也會是小野雞。”
楊笑涵轉身盯著安文明:“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幹嘛要這樣羞辱我!”
安文明點了根菸:“有臉幹這事兒沒臉讓人說?楊小姐可真是貞潔烈女啊。”
楊笑涵:“你有點過分了!”
馮青茶見兩人有要打起來的架勢,問站著看門口看戲的錢江山:“我們要過去阻止她們嗎?我看她們要打起來了。”
錢江山:“放心,她們打不起來。”
女人錢江山也許不瞭解,但是這種想要攀高枝的女人錢江山可是太瞭解了。
在他原世界的生活中,他接觸的全都是這種女人,她們有腦子,惡毒,嫵媚,蛇蠍心腸,該純的時候純,該騷的時候騷,完美拿捏了那些有錢男人們的心,不擇手段的爬上他們的床。
楊笑涵這樣的,檔次太低,在之前,連他出入的娛樂場所都進不去。
馮青茶看得出楊笑涵不懷好意,但是在他看來,安文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老闆發話了,他也就只能看著:“好吧。”
楊笑涵眼角含著淚水,這次不是擠出來的,是被安文明罵出來的:“我招你惹你了,一上來你就這麼說我!我幹什麼了!”
安文明把菸頭丟到地上碾滅:“又哭了,你還真是水做的,你是不是就靠著水兒多勾搭男人的,我聽說做多的了女人下面都是黑的,跟爛桃子一樣,你是不是也那樣啊。”
安文明罵人主打的一個髒,聽者髒耳,聞者髒心。
楊笑涵又羞又氣:“你、你!我根本就沒跟男人上過床!你胡說!”
安文明笑著,吊兒郎當的,和地痞流氓無異:“我就這麼隨口一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