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見另外一個人而受傷,還有什麼值得懷疑。
“學姐。"他走上前,伸手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髒物:“還好你沒事,還好沒事,否則我不會原諒我自己。"他閉了眼,聲音雖小,卻異常的堅定與瘋狂,像是一個賭徒即將賠上自己的所有:“我輸了,掙扎了這麼久,最後卻還是輸給了你。"儘管還有些不安,可他卻不會後悔。
“所以。;你的意思是。。。。。。"小早川雪奈雪奈呆住,在大腦理解少年所表達的話語時意思的時候,欣喜若狂,她拉著他為她擦拭面容的手,嘴角忍不住上翹:“藤真,你的話,是我想的意思嗎?"
她的眸子太清太亮,閃爍的光芒彷彿連月光都失了顏色,他呆滯片刻,有些艱難的轉過頭,耳根發紅,嘴角動了動,終於無奈的說道:“你說是就是吧。"
她咧開嘴,笑的心花怒放:“這麼說終於追到你了,吶,請多指教我的男朋友。"
他亦勾起嘴角,琉璃般的眸子裡光華流轉:“嗨。"
小早川雪奈的到來,在籃球隊裡掀起了不小的風浪,尤其是在看見她狼狽的樣子時,不少男生都握緊了拳頭,直嚷著要衝下山找人報/仇。他們的雪姬大人,不該被人欺負了去。
“不好意思,因為我的任性給教練您添麻煩了,"包紮好傷口,小早川雪奈微笑著向吉田教練招呼道:“我等下就下山,不會耽誤明天的訓練。"
“不行。"藤真健司搖搖頭,溫和卻堅決:“太晚了,不安全,我不放心。"
“是啊,你今天就留在這裡吧。"說是怎麼說,吉田教練還是忍不住微皺眉頭,這裡都是男生,加上房間已滿根本沒有給她住的地方,這該怎麼辦呢?但放任一個女生獨自下山,別說是藤真,連他也不會同意。
“教練,我和藤真一間房,小早川學姐住藤真的房間。"彷彿猜透了教練的想法,花型透提出了中肯的建議。
小早川雪奈有些意外的看向花型透,在她印象中這人和藤真非常要好,好到以前看的同人文總是把兩人湊到一塊送做堆,想到以前看的同人文,她的臉上有些難看:“不麻煩學弟了,我包紮好就下山。"
花型彷彿沒有聽見,他看向教練神色間篤定非凡,果然,就聽吉田教練一拍掌,笑道:“今晚委屈你了,藤真你就和花型一間房。好好休息,不要影響明天的練習。"
小早川雪奈動了動嘴,還想說什麼 ,但看見吉田已經遣散了眾人,只好抿著嘴,向房間走去。
藤真的房間不算大,但是異常的乾淨,乾淨的不像一個男孩的房間,說是纖塵不染也不誇張,整整齊齊的被子有序的放在床鋪的又上角,連拖鞋都規律的躺在地板上。
這是他的房間呢?小早川雪奈輕輕一笑,找了毛巾正想洗臉,卻聽到兜裡傳來熟悉的鈴聲。
“喂。"她拿起電話,聲音輕快。
“怎麼心情這麼好,"對方很意外於她毫不掩飾的喜悅,有些詫異:“前幾天不是還要死要活的嗎?"
“額,說起來還真拖你的福。”小早川雪奈脫了鞋子,從鞋櫃裡找出一雙拖鞋穿上:“你的辦法還真不錯。"她將今天的事情一一說出,聲音裡掩飾不住的開心,上揚的語氣彷彿比中了頭獎還要興奮:“沒想到會碰到不良少年,只是被人救了沒有受傷,不過我就靈機一動,故意在爬山的時候摔倒在地,讓自己看起來狼狽些。苦肉計什麼的太有用了。"
對方沉默了三秒鐘,然後尖叫的聲音彷彿要將整棟樓掀翻:“你真的用了?拜託小姐我是開玩笑的好不好。有沒有受傷,傷勢嚴重嗎?"
“沒事,況且凡是隻看結果,不論過程這句話不是你告訴我的嗎?"小早川雪奈打了響指,不懂對方為什麼那麼那麼激動,為了達到目的,別說是點皮肉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