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言語,只想好好大哭一場,為這一段看似無望卻刻骨銘心得愛情,不管是在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她的初戀啊。
楚略,她愛他,不顧一切愛他,可是,只限於他,並不包括他另外得女人!
“別哭了,我不逼你,我還能再待幾日,我等著你的答覆,浣溪,你是那麼堅強獨立得女子,你會相通的,一定會的。”
衛臨風舉起衣袖,輕柔為她拭去眼淚:“好了,我陪你出帳走走,或者我們騎踏雪出去,散散心,好不好?”
君浣溪吸一下鼻子,咬唇搖頭:“我不去,我想自己靜一下,你出去吧。”
衛臨風看著她蒼白得臉頰,眼眸下方得青暈,恍然道:“是了,你這一晚一直在主帳忙碌,都沒有休息,趕緊好好歇著,你快躺下,我這就走。”
“臨風……謝謝你……”
在這軍營之中,除了他,自己再無第二人可以拋開顧慮,傾吐心聲。
“你何必跟我客氣——”衛臨風走到帳簾前,又回眸一顧,“我一直隱在明瑞帳外,你若是找我,直接過去便是,記住,我等著你的答覆!”
他在等著她的答覆,那麼她呢,又該等著誰的答覆?
看著那帳簾放下,人影遠去,君浣溪再也忍不住,伏在榻上,淚流滿面。
楚略,楚略,楚略……
他就算決定要娶那冷月公主,都毫無過錯,錯不在他,而在於這該死的制度,該死的朝代,該死的命運!
況且,他並沒有屈服,並沒有答允,一肩承擔,咬牙力挺,這樣的男子,怎能不讓人心疼,不讓人愛戀?!
楚略,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無悔於心,無愧於他?
“楚略……略……我的略……”
淚痕遍及,枕被半溼,終於昏昏睡去。
迷濛之際,有一隻大手在自己臉頰上慢慢摩挲,手指略顯粗糙,動作卻是溫軟而柔和。
直覺想起方才離開之人,不由低喃道:“臨風……你又回來了……”
那人聞言一怔,動作驟然停滯不動。
不是衛臨風,他是……楚略!
眼臉猛得睜開,瞪向那俯在塌前的男子。
濃黑的眉毛,狹長的眼眸,薄唇已經抿成了一條直線,面上糅合著心疼、憐惜、訝然、猶疑等等神情,複雜而難懂。
“是你,你不是在陛下帳中,怎麼……”
男子的唇瓣過來,用力吻住她,將她沒有問完的話聲一併吞入口中。
唇舌交纏,那感覺美得像在做夢,幾乎讓她忘了今夕何夕,忘了彼此是誰,忘了那些需要肩負需要承擔的責任……
時間,為何不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一吻過後,懶懶靠在他身前喘息,努力調整著自己的聲音:“今日回帳這樣早,可是有事跟我說?”
楚略盯著她凝神細看,輕聲道:“你想聽我說什麼?”
“我……”
是啊,她想聽什麼?
今朝不比往日,昌黎而非雲川,難道還能奢望他湊到耳畔,低低說著那樸實無華的情話?還是探討商議戰事,共同為那薄弱匱乏的兵力,即將空無的糧草,撕毀協議的同盟,不可扭轉的形勢而發愁?
或者,希望他直截了當說一句,欲顧全大局,娶親聯姻,請她理解並予以支援?
心頭髮緊,胸口一慟,當下強自鎮定,輕笑道:“我們好久沒在一起說話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臨風,又來找過你?”
君浣溪點頭:“是,他剛走不久。”
楚略眉頭緊鎖,沉聲道:“這個時候,他還沒對你死心,還想挽回……”
“不是挽回。”君浣溪正色道,“不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