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喝的下啊?”蘇挽放下勺子,拿水衝了衝堵在嗓子眼的不明物體,“咱還沒混到這種地步吧。”
“我這叫防患於未然。”田艾珺其實吃的也不是多舒坦,卻還是不停地往嘴裡送,“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先給自己來段適應期,萬一將來我們兩口子落魄了,總不至於太難熬。”
蘇挽見對面兩人吃的香,也只能拿起剩下那個看著還算正常的饅頭咬了一口,別說,這東西除了有點硬,有點幹,也挑不出別的毛病了。
“饅頭還行吧,你再就著鹹菜,就不覺得難吃了。”田艾珺邊說邊將一根小榨菜絲扔進嘴裡,“白得的,還挑揀什麼啊。”
“是,確實不錯。”蘇挽嚐了口鹹菜,終於明白吳教授嘴裡的比鹽還鹹是什麼意思了。吃的這麼鹹,能不高血壓嗎。她咬了兩口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