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蓮是千華青蓮所化,是要除去洪荒業障後才會恢復本色的。料大劫未開,他自己卻將紅蓮業火都吸走,成了名副其實的業障!不但如此,更是被業火上身時,莫名其妙的和王母做了那種事情。
要說,那個男人不喜歡和女人行敦倫大禮?可這莫名其妙,毫不知情,甚至一無所覺之下和一個洪荒絕品仙女成禮,畢竟於心理和生理上都讓元玄這個輪迴萬年,從現代回到洪荒的男人難以接受。要說沒有這回事吧,這七個活蹦亂跳的可愛女兒,你總不能不認賬吧!
這要說有吧,當事人卻一點心思和狀態都沒有就成了這事。感情要是都這樣繁衍後代,那還……。更何況活人,若是活到連自己想和那個女子幹什麼都不能自主的份上,活到做這種事情一無所覺的份上,那活著還有個什麼鳥勁!那時元玄心中實在憋屈的慌。他極為不明白,聖師鴻鈞既然定好制嫁娶,定人倫,興人族的大道。那暗示下,我會不願意和洪荒有數的美女行陰陽和合之道?演繹夫妻琴瑟和諧!可這般強著來,終讓元玄心中不忿難平,不能理解。當然少年元玄此刻縱然是看著如今的這幅情景,卻業體會不了當時元玄心中所想,他只是目光注視著那個元玄和王母到底做了什麼。
情景中。元玄看看臂遊床上愁眉不展的喉婉道,“你和我想來是一般心思!這天道至公,聖人太上忘情,容不得商量。一切在聖師鴻鈞眼裡都是定數,都不過是一場對弈,他和天道的對弈。眾人不過都是他棋盤上已經謀劃好的落子。你以為呢?”
元玄心事沉重,思前想後,無法解開,只能認為鴻鈞所行不過是天道了。
聽的元玄這話,臂遊床邊坐著的太真玉女喉婉,鳳目無神,滿眼迷茫靜靜看了眼沉思的元玄,道,“未料到,終究是要走過這一場的。既然註定如此,哎——,日後證道有個伴或許並非什麼壞事。再說呢,那混元大道飄渺無期,誰知道什麼時候證得,就這樣吧……”
元玄從憤憤中回過神來,聽的王母這話,一番思索,恢復了不認輸的性情,不禁道,“我一直順天勢而為,只顧安身立命,卻不料如今反被天欺!‘天地視人如浮萍,聖人視人亦草芥。’果真這般!既然如此,那我何必為顧惜這小命,而活得瞻前顧後!如今正是天道變化繁雜之時,正好趁亂而起,也學他三清、二佛開教立宗,搶些機緣和福慧,日後也好與天鬥!省的即便成了聖人,終受鴻鈞天道束縛,難以脫身一盤棋的的命數!既然你方才那樣說,你便助我,你我一起證了混元大道。”
元玄淺淺計議一下,便說了出來。見王母不說話,又看看王母道,“喉婉,你當知道,天數如此,非我欺你。如今你我即便想分都分不開去,不說看在七個女兒的份上,就是這一夜夫妻份上你也需和我同心合力一起從這惶惶天道中脫身出來,這才是正途!否則,終究不知是個什麼著落處。”
元玄說完這話,見喉婉還是不說話,過了片刻才玉首輕點,意思同意了。
見王母同意,元玄又開口道,“如今洪荒八百年大戰在即,巫妖一戰天數早早註定,更改不了。老師讓你我、女媧制婚嫁,定人倫就是想給我們這個功德,又反而用這功德縛住我們,使我們不能再貪其他。”
“這大戰之後,三清必然以玄門之名,開三清教助人族中興,各興己道;接引菩提又素來就有野心,自然要開他們常說的蓮花化生佛教。”
元玄頓頓又道,“這洪荒高人能算到這些的再除了女媧,依我看就總共我們九人了。女媧天性恭良,唯老師命是從,老師自然也會定大道興她;奇#書*網收集整理紅雲生來熱心乏謀,想來定然為人算計。天皇巫皇相鬥,自然無暇分身出來。這樣一來,可就只剩你我夫妻二人,卻不知你對此有何看法和見解。”
元玄一番清楚分析,讓喉婉愈加明白過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