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各說各的,提及安河中學這麼個唯一的交集的話,就說可能是以前跟同學打過架,但也算不上是什麼深仇大恨的程度,根本不清楚為什麼這起離奇的綁架案會發生在他們身上……”
“也就反駁的口徑出奇的一致,說什麼‘絕對是有人在惡意構陷,你們警方不查綁架犯,反倒在受害監護人身上找麻煩,簡直就是無能至極……’”黃星駿提起這話茬就來氣,虎著臉從鼻孔往外噴粗氣,喉結上下一滾,“不過跟林林負責的那倆衣冠禽獸一比,曹樺那些個掛在臉上的臭脾氣,還真算不上不漏聲色到沒半點兒痕跡。那哥們兒慌張的時候說他進過一次局子,不過是在未成年時期。”
江陌悄麼聲地聽到半路,恍然想起趙小卉哭哭唧唧替她男人求情那會兒說起關於曹樺年輕時的傷病隱情,斂眉插了一嘴進去,“他捱打受傷落下毛病那次?”
黃星駿一愣,眉毛抬得老高:“誒你怎麼……啊跟趙小卉聊天的時候她提到過是嗎?”
“提過捱打,但其他的沒提。”江陌稍微回憶了一下,“詳細的情況趙小卉好像確實不知情。”
“……畢竟有的老爺們兒褲腰松得快掛不住,嘴可夠緊,更何況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不過因為是未成年時期的問詢調解記錄,而且好像是輕傷判定後達成賠償諒解協議,沒有最終立案,所以沒留過正式案底。曹樺自己交代的……感覺說的話也就,真假摻半吧。”黃星駿打岔了一嘴,沒好氣兒地咋舌,“曹樺說,他在初中的時候在校外跟人發生過矛盾,打傷了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孩子,在這之後雙方家長介入,鑑於輕傷的情況,派出所協助調解,達成諒解賠償協議之後,就按照治安事件做了處理——後續警方回訪還正巧碰見曹樺因為這事兒被親爹打折了腿好一通教育,休學在家整躺了半年有餘。”
顧形先沒吭聲,閉目養神地吸了吸鼻子,磨著後槽牙咀嚼著這唯一可溯的疑點,忽然問了一句。
“只有他自己?”
“對。”黃星駿鋼筋混凝土的粗糲神經快速反應驀地一緊,“只有他自己。”
工作身體原因暫時隔天~
今天祝大家向著理想,向著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