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該受的處罰他也躲不開。”
“……嗯——”江陌對於黃星駿的推論未置肯否,也可能單純是打聽清楚了這對兄弟的遭遇之餘,揣了丁點兒惻隱的心情,她翻查監控的動作一頓,咕噥出聲時餘光覷見顧形似乎擎等著她發表觀點投過來的注視,猶豫了一瞬,點到為止地晃了下腦袋:“總覺得於季的表現和他要達成的目的有點兒錯位,不太對勁。”
顧形一挑眉,沒再把這麼個揣測人心涼薄與否的話題繼續進行下去,翹起二郎腿把手上的卷宗輕輕一搭,挑頭回歸了這次簡短碰頭的會議正軌:“林宇,讓你帶著齊帆去找那個十幾年前的車票票根兒,找到了嗎?”
“找到了,跟齊副局交待的一致,確認有一些火燒的痕跡和部分殘留的血跡。中午估計胖坨就能把檢測報告交到隊裡。”林宇稍微呆滯了一瞬,恍然在大腿上拍了一記,拎起桌前的訊問筆錄就朝著顧形扔過去:“哦對了,曹樺和陳悟清,分別鬆口了安河中學就讀時期幾次惡意侵害於仲於季兄弟兩人的事實,但並沒有承認高考之後那年的事情,這兩個人像是背地裡說好了似的,都說去雙胞胎的老家是趙晉景提議,不過那時候福利院已經取締,他們分頭在小縣城裡轉悠了兩天就一起回去,期間對方的行蹤都無法確切說明。至於趙晉景——還在裝啞巴,問什麼都是不知道,記不清。”
“綁架案和曝光帖鬧了個甚囂塵上,趙晉景現在估計還是在賭咱們手裡沒什麼足以支撐重新立案的實質性證據。這點兒事兒不好拿著,但又沒法輕易放下去——”顧形伸手摸出個乾癟的煙盒,搓吧了兩下沒什麼用武之地的打火機,“那個孫怡芳的監獄那邊聯絡到沒有?還有他們家管片兒的派出所,後續核實情況的事兒,提前招呼一聲,省得臨場磨嘰。”
“還真就聯絡了,不過是他們那邊看見網上新聞了,主動打到我們局裡……接電話的還是韓成毅。”林宇翻了翻手機訊息,給在場幾位截了張韓成毅彙報工作洋洋灑灑寫出了個千字文的訊息,“好像一個跟孫怡芳關係還不錯的教導員,說當時兄弟倆得知孫怡芳去世之後沒回去,就私底下發了條訊息託付給監獄處理後事,但孫怡芳的遺物遺囑一直聯絡不到人來取,打電話問咱們局裡管不管這事兒,畢竟還有鑰匙和家裡。”
“家裡?”江陌忽地從電腦跟前拔直了身板,不解地嘶了口氣:“後事都能處理,怎麼還非得找人看一看家裡?”
顧形分神揉捏著眉心的動作一頓,撂下卷宗,皺巴著臉看了江陌一眼,瞭然掀起眼皮。
“黃星駿林宇,手上的活兒安排妥,於仲於季的老家,你倆親自過去。”
工作身體原因暫時隔天~
“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