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不喜歡的,有錢男人,還是風流愛玩的有錢男人,結婚不就是找個門戶登對的女人給自己生孩子嘛,說穿了這就是一種獸|性的生命延續,跟感情沒有一毛錢關係。就算娶個比她更煩人的,閉了燈一樣不耽誤哼哼哈兮。”
許瞳聽得笑起來, “也對,有錢人的感情都是肉|欲化的,有錢男人的大腦基本都是擺設,真正用於思考的部位是他們的下半身。”她的笑容忽然變得賊兮兮的,對楊陽問:“小妞,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讓我們家壯子給思考過了?”
楊陽爆吼一聲:“許瞳你去死!”怒氣騰騰結束通話電話。
許瞳記得,以前唐興邦曾經這樣說她:乖巧的時候雖然很乖巧,可骨子裡卻一直都是個桀驁不馴、有仇必報的孩子。
她覺得唐興邦真正瞭解她。從小到大,有些虧,她從來不肯吃。而企圖讓她吃這些虧的人,她一定會想辦法將他們折騰得雞犬不寧。
她記得孔夫子曾經在《論語》裡明確表態,他並不覺得“以德報怨”值得讚揚;君子當以直報怨。
她並非君子,她一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她從不主動挑釁,卻也不容人隨意欺侮。
面對章真瞳的連番挑釁,她體內邪惡的復仇因子通通都被啟用。
她做了一個決定,一個可以打擊到章真瞳的決定——她決定去勾引顧辰。
其實在做這個決定之前,她心裡有過一絲猶豫。
這樣的做法,多少是有些小三兒行徑的。而媽媽生平最痛恨小三兒。可轉念想到章真瞳母女多年來的可恥行為,她又覺得自己確實有必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下。
況且顧辰那樣風流博愛的男人,對女人從未專一不二過,紅粉佳人四五六七八的一溜排下去,都不曉得收尾時會是多少,所以她哪有什麼機會成為小三兒呢?最多不過就是個未知數小多多罷了。
她已經提前分析好,勾引顧辰可以做到一箭雙鵰。
假如她勾引成功,必定可以大大的打擊刺激章真瞳。這是其一。
至於其二,據說顧辰對身邊的女人素來不薄,只要她們不貪心,不妄圖做顧太太,他一向出手大方。
許瞳想,如果她真的令顧辰對自己有了興趣,或許她可以做到阻止他動遷老街也說不定。
為接近顧辰,許瞳做足事前功夫。
她打聽到他常去一家叫做幻愛的夜總會,偏愛溫柔如水、小鳥伊人型別的女子;換女伴的速度極快,分手後的斷後費給得很大方;最討厭女人以愛之名起非分之想,但凡哪位女伴讓他察覺其妄圖染指顧太太寶座,哪怕時下心裡正對她十分鐘意著,他也會立即抽身揮劍斬情絲,絕不拖泥帶水,果斷而又狠絕。
看著雜誌封面上那張俊逸非凡的臉,許瞳有些興奮起來。
這是個危險的男人,因為實在富有魅力,所以太容易誘得人向著他的情網裡墮入;偏偏無論他如何流連歡場,他的心卻始終是理智和堅硬的。
去勾引這樣一個目標,除非自身有十足定力,逢場作戲時能夠守住自己的心不被迷失,否則一定會死得很慘。
這樣一件充滿挑戰的事情,無法不令許瞳變得熱血沸騰。
這期間楊陽對她學了一件八卦趣事。
“聽說之前有個胡姓平面嫩模,某次飯局時成功搭上顧少。顧少頗鐘意她溫柔婉約的樣子,有一段時間和她打得火熱。結果這女人卻不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漸漸變得貪心起來,隨意就對別人說顧辰是她老公。結果這話被顧少知道了,以後的結局可想而知,這女的速速被下堂了。要知道,顧大少奶那位置,誰敢惦記誰就是死路一條!”
乍聽完這一番話,許瞳跟著楊陽好一番幸災樂禍的笑。她問:“你從哪知道這麼八卦的內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