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小娘子別具一格,不愛打人愛咬人!還別說,咬人真疼,隔著厚厚的棉衣都這麼疼呢!
楚飛煙將軒轅皓狠狠咬了一頓後,內心的怒氣終於得到了平復。
然而,所謂血友病的事情就此翻篇過去,另一件事情卻被重新提及了。
“除了血友病這件事情,你還隱瞞了我什麼事兒?”楚飛煙昂著弧度優美的小下巴,凌厲的對軒轅皓質問。
軒轅皓搖頭又擺手,“沒了,這次真的沒有隱瞞你別的事兒了。”
“你確定沒再隱瞞我任何事情嗎?”楚飛煙眯緊眸子,像極了審問犯人的姿態。
軒轅皓一錘定音道:“嗯,我確定!”
楚飛煙怒極反笑,“看這樣子,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軒轅皓哭笑不得,想給賣關子的小娘子跪下,“娘子啊,咱說話能別兜圈子麼?你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只能給你跪下了。”
“你跪呀!你今兒個要是不跪,你就不是個男人。”楚飛煙故意跟軒轅皓抬槓。
軒轅皓拿眼睛翻楚飛煙,“娘子,你別鬧。我是不是男人,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麼?”
楚飛煙用力擰他耳朵,“少跟我貧嘴!”
軒轅皓乾脆腿一軟,真的直直跪倒在楚飛煙腳邊了。
他雙手緊緊抱住楚飛煙的大腿,表情可憐又無助,“娘子啊,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何苦這樣折騰我?”
楚飛菸嘴角抽搐,被沒有節操的軒轅皓驚呆了。
軒轅皓演戲演上癮,繼續哭訴道:“我覺得我冤枉,我簡直比六月飛霜那個竇娥還冤枉。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你說殺人犯判刑還得給個表明清白的闡述機會,娘子你怎麼直接就開始對我大刑伺候然後定罪了呢?”
楚飛煙深呼吸,拎著軒轅皓的耳朵將他硬生生的拽了起來。
四目相對,楚飛煙嚴肅的逼問道:“老實交代,你跟睿王一家到底是什麼關係?”
“呃?”軒轅皓愣住。
楚飛煙冷聲哼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掂量吧。”
軒轅皓眨眨眼,終於恍然大悟的咧開嘴,“哎呀!原來你問的是這個事兒啊?”
“不然呢?”楚飛煙雙手環在身前,眸光滿含鄙夷,“你剛剛在書房跟我爹說起睿王爺,語氣很熟稔嘛,一副跟睿王爺一家親的姿態嘛。這事兒難道你不該跟我好好解釋一下嗎?”
軒轅皓點頭如搗蒜,“應該解釋,必須解釋!這事兒怪我忘到了腦後,其實你我剛成親那會兒,我就想跟你說的。結果成天忙著將你吃幹抹淨,就把這事兒忘到了腦後。”
“……”楚飛煙聽到軒轅皓這話,嘴角抽搐的有些停不下來。
什麼叫成天忙著將她吃幹抹淨,所以把睿王的事兒忘到了腦後?這臭流氓,敢不敢正經一點兒?
“好好說話!”楚飛煙嚴肅的催促出聲。
軒轅皓立正站好,端正態度回應道:“這事兒得從我生母活著的時候說起!她待字閨中時,跟睿王妃是手帕交。後來各自大婚,睿王妃跟隨睿王爺去了邊關的封地。我生母生下我之後撒手人寰了,小小的我在寧國侯府爹不疼奶不愛,還有一個繼母虎視眈眈。大概四五歲的時候,繼母在狼爹首肯下,給我投了慢性毒藥,損毀了我的身子。我生母身邊的心腹怕我繼續在寧國侯府待下去會一命嗚呼,就想方設法聯絡上了遠在邊關封地的睿王妃,懇求她看在曾經與我母親是帕交的份兒上,將我從虎狼之口解救出去……”
說到這裡時,軒轅皓的臉色陰沉的有些難看,似乎憶起了不愉快的往事。
他頓了頓,才繼續言道:“睿王妃收到求助後,立刻千里迢迢到帝都救我。不止她來了,連睿王爺也一起趕了過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