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好感並不是男女之情,只是一種凌駕於男女之情以上的好感。
準確的說,我把墨聿祁當成我人生中唯一的藍顏知己!是的,我將他定義成我的藍顏知己。
“叫我出來幹嘛?”我站定在墨聿祁面前,仰著小臉兒笑看向他。
墨聿祁不答反問,“糖果還有嗎?”
我拍了拍自己腰間的荷包,“還有三四塊兒吧。”
墨聿祁勾唇笑了一下,然後拍了拍他的荷包,“走,我們下山買材料,回來給你做糖果吃。”
聞言,我眼睛彎成月牙兒狀,樂的見牙不見眼。
我愛吃墨聿祁給的糖果,這是他親手做的,別人都不會做。每次糖果快要吃完了,他就會到山下買材料,然後借用書院的廚房,一個人忙碌一下午給我做糖果吃。
這份心意我不能辜負,所以每次他做出糖果我都一個人全部吃光光,從來不給我的兄弟團們分享。
午後的兩節課都是副課,於是我和墨聿祁光明正大的逃課了。
之所以說光明正大的逃課,無非是因為我們太聰明瞭,先生們都被我們的‘才華’打敗了,所以對我們的逃課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予理會。
驪山書院山腳下,就是繁華的驪山小鎮。鎮上有市集,賣什麼的都有。
墨聿祁很自然的牽著我的手,帶我穿梭於人群之中。
不遠處,一個老大爺扛著滿滿一架糖葫蘆走過來。我頓住腳步,一下子就挪不動腿兒了。
墨聿祁拽了我一下,眼見拽不動,就扭頭狐疑的朝我看過來。眼見我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老大爺……扛著的糖葫蘆,這便無奈的拉著我走過去買。
“大爺,來一串兒糖葫蘆。”墨聿祁掏出銅板遞給老大爺。
老大爺樂顛顛兒的摘下一串兒山楂最大的遞過來,我連忙興高采烈的接住,然後暢快朵頤的吃起來。
墨聿祁見我吃的歡快,沒好氣的翻白眼,“就你一個人吃?”
言下之意,是希望我給他分一口。
我臉色不好看,“你想吃啊?那你剛剛為什麼不買兩串兒,小氣鬼。”
墨聿祁伸手捏我的臉,“小沒良心的,我這不是為你著想麼?好吃的那麼多,你這個吃點兒那個吃點兒,還不得吃撐了啊?”
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所以依依不捨的將糖葫蘆遞過去,讓他咬走了一顆最大的大山楂。
糖葫蘆尚未吃完,我就站在烤紅薯的攤子前不走了。
墨聿祁很明事理,立刻掏出錢買買買。不過,他都是隻買一份兒的,然後幫我分擔一點點,這樣我就能騰出肚子吃更多的美食。
一整個下午,我和墨聿祁將小鎮市集上的吃食全都嚐了一遍。
夕陽西下時分,墨聿祁買好了做糖果需要的原料,帶著我悠哉悠哉的回驪山書院。
回去的途中,墨聿祁突然問起周友亮追求我的事情。
我立刻辯駁道:“你別亂講啊!他不是追求我,只是想跟我做朋友而已。”
墨聿祁失笑出聲,“朋友?男人和女人,能做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嗎?”
“當然能啊!”我脫口回應道:“你跟我不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嘛!”
墨聿祁果斷搖頭,“錯!我從來沒把你當成朋友看待。許多年以前我就跟你說過,終有一日我會娶你的。”
我覺得這個話題略尷尬,於是打哈哈嬉笑道:“是嗎?我都不記得了。”
墨聿祁認真的看向我,一字一頓的言道:“軒轅千凝,你現在不再是當初懵懵懂懂的小丫頭了。對於男女的感情之事,你應該有一個新的界定點了。”
“嗯嗯!”我連連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能如此敷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