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部分 (第4/5頁)

手,三根玉指搭上他的脈搏,現出專注的動人神情,為他把脈。

馬車開出,大隊繼續行程。

親密的接觸,令劉裕的心差點溶化。

河風徐徐從南面淮水處透窗吹進來,馬車的搖晃顛簸不再是苦難而是樂趣,嗅著她迷人的體香氣息,忽然間劉裕體會到他畢生所有幸福和快樂,均繫於眼前好心腸的人兒身上。若她能成為自己孩子的良母,人生還有甚麼可以奢求的呢?

同時他更清楚這個想法的高度危險,以他寒門卑士的身分地位,若敢對此高門貴女有非分之想,其後果足以把他辛苦爭取回來根基尚未穩固的徵薄功業徹底毀掉。

不過這想法在此刻遙遠而微弱,他怎可以錯過天賜的眷寵?

王淡真放開他的手,喜孜孜的道:“劉大人的體質好得教人難以相信,只這麼半個時辰,情況大有改善。早前遇上你時,還以為你沒法撐到廣陵去,那樣淡真便不知如何向玄帥交待呢?”

當她提到謝玄,一對秀眸立即閃亮起來,深以能為謝玄辦事為榮。

劉裕卻不大在意,因早在建康時便曉得她對謝玄的仰慕。問道:“小姐為何會走這條驛道呢?到廣陵去不是以水路較方便嗎?”

王淡真現出不屑神色,道:“聽說北方胡馬又再蠢蠢欲動,南方的亂賊亦伺機發難,三天前兩湖幫的賊船曾與建康一支水師在大江激戰,互有損傷。所以水師把江淮上游封鎖,以保揚州的安全。”

劉裕聽著她猶帶三分少女天真語調的吳濃軟語,大感享受,兼之在如此隔離獨立的環境裹,近在咫尺地欣賞她認真得來卻不脫孩兒氣的神態表情,禁不住魂為之銷。只希望一切可如此這般地繼續下去:永遠不會改變。

雖說離家遠行情況特殊,不過以她尊貴的身分,肯磨在車廂內和他說話,劉裕已大感受寵若驚,飄飄然如登仙境。

換過任何一處地域環境,他清楚以自己卑微的出身,根本沒可能與她有如此親近的接觸。

劉裕不解道:“只要小姐表露身分,水師船怎敢阻小姐去路?”

王淡真嬌哼道:“負責守淮水的是那個甚麼司馬元顯,人家最討厭他,情願走陸路,也不想見到他的惡形惡狀。”

劉裕方明白她語帶不屑的因由,心忖謝安離京,確生出很大的變化,總攬大權的司馬道子把兒子司馬元顯捧上操實權的軍位,掌領其中一支水師。可以想象謝安若去,加上謝玄應命運撤手歸西,情況更不堪設想。

任青媞說得對,若沒有曼妙在司馬曜旁為自己說話,他除了立即當逃兵外,止日定死路一條。

王淡真訝道:“劉大人在想什麼呢?”

劉裕搖搖頭,最好是憑此動作把一切煩惱驅走。所有牽涉到人與人間鬥爭的卑汙和醜惡,對這位如空谷幽蘭般的美女都是一種冒瀆。

王淡真興奮道:“人家知道你在擔心賊子作亂。怕甚麼呢?一天有我們玄帥在,怎到那些跳樑小醜放肆哩!嘻!人家尚未有機會問你,為何會昏倒路旁呢?”

她問者無心的幾句話,登時勾起劉裕的心事,殘酷的現實又再與這溫馨迷人的車廂天地接連。

唉!

我該從何說起呢?

夜窩子再不是夜窩子,因為她已由風花雪月的勝地變成邊荒集的軍事後援和補給中心。

數百座建築物全部開放,從集內務區源源不絕運來的牲口糧草和物資,給送進經細心分門別類的建築物內安放儲存,其後院則成為馬廄。

所有出入夜窩子的通道均設立堅強的關壘,以弩箭機、投石機作基本的防禦武備。夜窩子比集內房舍宏偉高聳的建築物,其上層和樓頂理所當然成為箭樓哨崗。

邊荒集飽經災劫,所有樓房均以堅固、實用和防火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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