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下來我們應該來談談這次比賽的具體細節。”柯益凡放好了東西,鄭重其事地對著其他成員說到。徐傑一瞧他們要幹正事了,也不方便打擾,對著四個人點了下頭:“你們先忙,大廳和排練室的裝置都準備好了,即插即用,有事兒再叫我。”大家都對他微笑示意,徐傑隨即閃入辦公室。
“昨天我們溫習了之前排過的曲子,從來沒上過臺表演過的我挑了兩首出來作為海選和複賽的參賽曲目,一首是之前武鳴創作的《記得》,還有一首就是greenday的《wakemeupwhenseptemberend》,有沒有異議?”說完對其他人投去了詢問的目光,見三人都沒有搖頭,他又接著說:“如果順利的透過了前兩輪,決賽就用我手上的這首歌。。。。。。”說著搖了搖手中那幾張列印紙:“這是上週末ck來我家的時候新寫的。”武鳴和申昊聽完立刻看向了微笑著的程珂,在這幾人裡,都叫程珂ck,這是對他的暱稱。
“喲呵,我們的程少,看不出來還能寫歌啊?不會是抄襲的吧?”申昊打趣地說。
程珂還是波瀾不驚的樣子,些許皺了下眉,然後反唇相譏:“總比某些人好啊,連抄都懶得抄。”言下之意就是在說申昊很懶。
武鳴瞪了他倆一眼,申昊見狀,也不再與程珂拌嘴:“那下次我就抄一首拿來排練。”
益凡無奈地嘆了口氣,每次幾個人湊在一起,就總喜歡互黑,也算是一種拍檔之間相處的習慣吧。於是,他清了清嗓子又說道:“我先把各自的譜子發給你們,今天晚上前半段時間用來溫習下週海選的歌曲,後半段時間練練這首新歌。”然後把手上的譜子依次發給了其他三人。
“我看還是前半段時間各自熟悉一下這首歌,後半段時間再排練吧。”申昊接過譜子,用很神秘的語氣說。
“怎麼?有事兒?”益凡一頭霧水。
程珂很淡定地解釋著:“是有事兒。。。。。。”邊說邊看了眼最裡面那緊閉著門的排練室:“接下去的一個半小時那裡都被人佔用了,我們只能輪到後頭。”
武鳴聽罷,扛起了放在地上的吉他,大搖大擺地往那扇門走去,到門前站定,一手指著門上的那塊牌子,轉過頭對後面望著他的三個人說:“沒看到門上寫著'三硝基甲苯樂隊專用排練房'嗎?什麼人這麼大膽,搶咱們的地盤?這不是明擺著太歲爺頭上動土——找死呢嗎?”其他人臉上一堆黑線:這哪裡有寫著那些啊,門上的牌子分明寫著警示語——用房期間,請關好門窗,音響擾民,謝謝合作。而且這哪裡編的歇後語啊?明明就不是這麼講的好嗎?堂堂文科生竟然連歇後語都記錯,還讀什麼書啊!
當然了,這些心理活動沒人把它從嘴裡吐槽出來。
眼看著武鳴就要推門而入,眼疾手快的申昊快步向前把他拉到了一邊,神秘兮兮地單手遮著嘴:“不要貿然進入,會打擾她們的,咱們就等等吧。”武鳴看著申昊那賊眉鼠眼的樣子,越來越想進去瞧一眼到底是什麼人,不過他看了看益凡和程珂都不著急的樣子,也就作罷。
就算當時武鳴沒有闖入那個房間,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只不過是推遲了一個半小時。一個半小時後,武鳴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碰上一個人,而這個人,給他寧靜的青春點燃了最燦爛的一團煙火,使他過了許多年都還久久無法抹去那一剎那的光華。
初見那個女孩
不知道申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見他們都是“無所謂啊,等就等吧”的態度,武鳴也就靜下了心來做自己該做的事兒。也罷,既然這樣,那就晚點再看看你們是何方神聖。武鳴心裡這麼想著,還是略有抱怨地斜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有空一定改成“三硝基甲苯樂隊專用排練房”!隨即走到柯益凡的身旁,盤了腿直接往地上一坐,拿好吉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