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周圍的人都對他十分感興趣,紛紛詢問起這位四皇子的事情。
孫沿君畢竟出身將門,對這位漠北四皇子頗有耳聞,悄悄對李未央道:“這個四皇子從小母親早喪,他自己跟著外祖長大,精通騎射,擅長治兵,同時也很喜歡咱們的文化,聽說還特地請了我們這裡的老師,專門教導他弈棋音律。他十六歲就開始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的五萬親兵,很是了得呢!”
一個皇子居然有自己的親兵,而且達到五萬,這在大曆是絕對不可想象的,李未央聽了這話,不由又盯著那皇子看了幾眼。
“其實,一個沒有母族支援,十六歲便被逐往邊遠封地的小皇子,明顯是個棄子,但我父親說,他跟其他人不同,在漠北的地位很高,隱隱有替代漠北大皇子的趨勢,是實權派人物呢!”孫沿君看到李未央感興趣,又悄聲說道。
不止下面的小姐們竊竊私語,臺上的皇帝也盯著李元衡,淡淡道:“四皇子,聽說大曆的商旅經過漠北的時候,鬧得很不愉快,是嗎?”
李元衡不慌不忙地道:“陛下所言,我也一直有所耳聞,那是一些胡作非為的人打著漠北騎兵的名義乾的,我們漠北土地廣博,人也同樣良莠不齊,與大曆比鄰而居,難免發生一些不好的滋擾事件,終歸是我們漠北沒有能約束好自己的國民,我這次來大曆,早已向我父皇建議,今後若再有人滋擾大曆的商旅,一定會受到漠北法律的嚴懲!”
李未央聽著這番話,不由笑著搖了搖頭,道:“這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倒叫別人沒辦法責怪他了。”可見,這位四皇子骨子裡是個狡猾的傢伙,她低下頭,掩住了唇畔的微笑。
皇帝顯然也被噎了一下,隨後道:“你們嚴刑峻法,那些人必定有所收斂,只是漠北地廣人稀,我們的商旅經過的時候,難免會遇到一些漠北人的劫掠。而且這些人很精通地形,即便派出官兵也很難捉住。那你們又如何保障大曆商旅的安全呢?”
李元衡的臉上,就露出了為難的神情,道:“這個——我們只能盡力而為罷了。”
就在這時候,拓跋玉微笑著道:“也不是沒有法子,我們大曆的各地都建設有驛站,可以給商旅提供方便,同時又可以互相照應,既然四皇子如此想要修好,不妨在漠北設立這樣的驛站,定可以確保商旅的安全,促進兩國之間的來往。”
李元衡的一雙鷹眼釘在了拓跋玉的身上,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這位說的是,若在漠北設立驛站,花費並不太多,卻能夠讓各地相連,加深聯絡,又能保護貴國商旅,的確是一舉多得的好事。”他的腦子也在迅速的轉動,設立驛站對他們漠北來說,同樣會有益處,便於他們控制各地的情況。而他,也能夠利用這種機會建立更多的據點。
皇帝顯然很滿意,道:“漠北四皇子,這件事情你做的了主嗎?”
李元衡大笑道:“這是有利於兩國的好事,又有什麼不能做主的呢?只要陛下也同意,我立刻派人沿線勘察情況,確定道路的取向和驛站的地點。等到驛站建設好之後,我們漠北會派人撥給錢糧,以資費用。不過,驛站的管理,不方便讓大曆人插手,這一點,還請您見諒。”
這是自然的,雖然主意是大曆提出,但如果連驛站管理都交給大曆,漠北等於在國內安插了探子,所以李元衡的要求並不算過分。所以皇帝笑道:“也不必全都是你們出錢,我們可以提供一半資金,畢竟建立起來以後,對兩國都有很大的好處。”
李元衡微笑道:“正是,驛站建立起來以後,希望大曆陛下也有機會來做客,使我國民一睹您的風采!”
皇帝被吹捧的更加開心,哈哈大笑起來。
看見皇帝高興,其他人的臉上自然應景地出現笑容。李敏德一直關注著蔣華、拓跋真、甚至是漠北四皇子之間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