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錢夫人溫柔的笑容,小錢擠出一個笑:“怎麼會呢?” “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決定了要做一件事情肯定是要做到最好,絕不會敷衍了事。” “那就好。”錢夫人看著這個像模像樣的片場,取下墨鏡,眼裡流露出一點懷念,“等拍攝完我請這些孩子吃個飯吧。” 小錢看一眼還在場上拍攝的墨非,無奈點頭:“好。” 知道有人請吃飯,眾人都是一聲歡呼。 墨非眼睛都餓綠了,聽見小錢喊“咔”就往外衝,沒有一點寒暄,穿著戲服衝上車隨時準備出發乾飯。 錢夫人看上去難以親近,選的飯店倒樸素,開在偏僻角落裡,一般人還真找不到。 “這傢俬房菜的老闆家裡是開狗場的,做得一手好狗肉。”錢夫人熟門熟路的點了菜,招呼眾人入座。 墨非的注意力卻被院裡拴著的大黃狗吸引住了。 那大黃狗瞧著像是土狗,眼睛上兩點黑色的眉毛,胸口還有一團長毛,看上去威風凜然,很聰明的樣子。 大黃狗見到有客人上門也不叫,只是坐在院裡吐著舌頭喘氣,口水滴了一地。 “那狗真漂亮啊。”油畫系的女生看見小動物也挺喜歡,多看了幾眼,“養得油光水滑的,老闆肯定很喜歡它。” 墨非蹲在大黃狗跟前看著它,眼裡沒有對小動物的喜愛,只有疑惑。 他是個能講線索就講線索,講不了線索就談直覺的人。 現在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條狗有些不對勁。 這狗身上有一股臭味,可是又不像是狗臭,而且這狗看他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 家裡那隻臭貓成天驕傲得腦袋要翹到天上去了也沒給他這種感覺過。 現在墨非是完全沒有心情吃飯了。 能讓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要吃飯,這裡問題太大。 墨非站起身晃了晃,扶著腦袋一臉難受。 “怎麼了?”姬行玉趕忙上前扶住他,關切問道,“是身體還沒有恢復嗎?還是太累了?” 墨非臉色慘白,看起來氣息奄奄:“是有點難受,好像看見有小人跳舞——” 他說著,還伸出手在空中虛抓了一下。 這一下劇組其他人也緊張起來。 “我送你去醫院。”姬行玉看向小錢,“他前天晚上才食物中毒進了醫院,可能現在又復發了。” “別解釋了,快去啊。”小錢急忙擺手。 “你們慢慢吃,阿姨我先走了。”姬行玉和錢夫人打完招呼之後架著墨非出了小院,把人塞到車上一腳地板油直衝醫院。 墨非話都沒來得及說就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力拍在座椅上。 他這輩子除了坐過山車的時候,就沒享受過這麼強烈的推背感。 姬行玉掛擋踩油門行雲流水,方向盤打得飛起,一輛好好的車開出了賽車的感覺。 墨非抓住了門上的扶手,縮在副駕駛上一臉驚恐地喊著:“減速、快減速!” 姬行玉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他一眼,發現似乎這個車速對病人也不太友好,就慢慢放了油門。 推背感逐漸消失,墨非這才鬆了口氣:“我沒事,不用送我去醫院。” “你沒事?”姬行玉不解地皺眉,“那你剛才演成那樣,是有什麼問題嗎?” 大概是想到了之前墨非在交警面前的表演,姬行玉臉色頓時嚴肅起來:“是這裡有人販子?” 墨非顫顫巍巍地掏手機,搖頭:“應該不是,最近各地都在打人販,他們沒那麼囂張。” “我是覺得那個狗有問題。” “狗有問題?”姬行玉放緩了車速接著猜,“狗是偷的?還是狗有狂犬病?” “我不知道,但是能讓我下意識放棄吃飯的,應該不止這點問題。”墨非嚴肅地點開手機戳小徐警官彙報。 “我覺得那條狗肯定犯法了。” 姬行玉不知道怎麼評價這句話,問他:“那我們現在是去警局報案?” “報案說一條狗可能犯法?”墨非搖搖頭,“警官們會覺得我毒菌子還沒吃夠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 “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墨非一臉菜色,“真的餓。” 姬行玉也是拿他沒有辦法,請這位大爺吃了飯還怕他蘑菇毒發倒在半路,親自把人送回家門口。 只是到了家門,兩人都驚呆了。 原本豬肝色的防盜門上被潑滿了紅油漆,還被澆了糞水,仔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