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矮的姑娘福身低頭,“姐姐名為美玉,我名為無瑕,美玉無瑕,正是爹孃的期盼。”
“名字不錯。”沈與鈺點頭,“先下去吧。”
兩姐妹見這邊沒有別的吩咐,再次福身退下,稍後茶樓大廳裡,又傳來兩人的合奏。
等人走了,沈與銳嗤笑,故意開始哼哼。
他沒事愛做怪聲,沈知瀾已經習慣,若是去搭理他,他更來勁,所以沈知瀾全當沒聽到,左耳進右耳出。
果然,沒人搭理沈與銳,他更氣悶,還不好發作。
少傾,茶樓裡進了不少身穿儒衫的少年,坐滿一樓大廳,對著演奏的二人喝彩鼓掌。
沈知瀾本想,天子腳下英才雲集,不會發生什麼爛俗劇情,誰曉得說什麼來什麼,美玉跟無瑕正準備退場,路過某處桌子時,被人拉住了手腕。
美玉膽子小些,想掙脫又不敢,無瑕挺身而出,對著桌上的錦衣公子說:“公子,我們兩姐妹唱完了,接下來還有其他節目,公子可是要聽其他的?”
錦衣公子嬉皮笑臉,“什麼節目?我就喜歡你們兩的節目。我看你們兩唱的好,聲音嬌,身段好,不如去本公子的府上來唱唄?”
“只要你們兩肯來,多少銀子都可以給你們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沈知瀾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起身看了看,看茶樓的掌櫃怎麼處理。
掌櫃是見慣類似場面的,連忙過去打圓場,又是賠禮又是道歉,只說要是客人喜歡就可以常常來聽,這兩姐妹常駐在茶樓的。
但錦衣公子並不打算放棄,一把推開掌櫃,說話囂張,“本公子說話,你來插什麼嘴?你是賣唱的嘛?”隨後他高聲說:“本公子請你們兩,是給你們面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答應?是想試試本公子的手段麼?”
美玉被他捉住手腕,掙脫不得,無瑕急的紅了臉,伸手拉扯起來,大廳裡立刻亂了起來。
“有些過頭了,這是誰家少年?”沈與鈺聽到吵鬧聲起身看了看,又搖頭,“不認識。”
“太過頭了,光天化日強搶民女,別管是誰家公子,也是要被御史參奏的。”沈知瀾搖搖頭,“這事我得管,
去嚇嚇他。”
“我們一起去。”沈與鈺起身,“不能讓他這麼繼續下去。”
不等他們下樓,已經有人看不過眼,擋住了那位錦衣紈絝。
“這位公子太過放肆了,這裡可是京城,天下腳下。”仗義執言的青年死死握住錦衣公子的手,“你行事做法,該有些章程才是。”
錦衣公子冷不丁被攔住,上下打量對方,見對方穿戴普通,連個玉佩都沒有,不禁升起輕蔑之心,“你又是哪根蔥?竟然敢阻攔本公子的好事?”
“我不需要是什麼人,才能過來攔你,你這樣的行徑,但凡是個人,都看不過去。”青年說完巧勁一轉,錦衣公子覺得手腕一麻,只能脫手。
青年趁機把兩個姑娘往後一推,兩人連忙鑽進人群裡,不見了。
沈知瀾三人已經走到一樓,正準備制止,見有人先幹了,便停下等著,也準備隨時助陣。
不過這次沒輪到他們仨登場,青年的同伴已經充當助陣角色,一言又一語,懟的錦衣公子說不出話來。
錦衣公子氣惱急了,頓時說出炮灰經典發言:“我爹是夏長山!你們又是誰?敢報上名字嗎?”
青年們鬨堂大笑,“夏長山?沒聽說過,但是我們的名字你可聽好了。”
“我們是國子監監生!”
聲音震耳發聵,轟得紈絝倒退三步。
這麼多人同時站出來,聲勢浩大,圍觀的百姓也壯著膽子開始助威。
“對啊,要請人就好好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