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塊。”
“好像是。”他看了幾遍,並不確定。
謝天鴻眉頭一皺,“究竟是不是?”
柳邵跪地請罪,“當時,下官急著送人,沒有仔細看上面的花紋。只記得,有夏字和柳葉,其餘實在沒什麼印象。”
“你要送給誰?”
柳邵神色有異,似乎十分為難,“下官不是不想說,是因為擔心傳出去,萬一被賤內聽到,我就完了。”
柳邵看起來人模狗樣,竟然懼內,有趣有趣。
謝天鴻道:“你說了以後,就只有我們在場的四人知曉,絕不會告訴你夫人。”
皇子一言九鼎,柳邵信得過。他沒有猶豫,據實講來,“下官十幾歲的時候,一直在故鄉江州生活,某一天,跟下官青梅竹馬的姑娘,被京城來的大官一眼相中,不由分說,把她擄走。下官原以為此生跟她無緣再見,誰知,一年後,她挺著大肚子回鄉省親,把那段時間裡發生的事跟父母親人講了。我從鄉親口中聽說,擄走她的男人,對她很好,還給了她正室的名分。”
謝天鴻:“挑要緊的說。”
柳邵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