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淚花,她指著飛坦手中的東西,邊笑便開口,“你什麼時候……哈哈……也會有……這種小兒科的東西了……哈哈哈哈……居然是戒尺,”女孩擦拭著笑出的淚花,止住笑意,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捨不得?”
她突然面無表情,也不管對面的男人變幻不定的臉色,“只不過是在生理期而已,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你儘可以下重手,動刀子動針什麼的我也不在意的,”她指著戒尺,眼中有著不屑,“至於這種小東西,就免了吧。”
頭髮猛的被人揪住,艾籮拉再次體會到那種幾乎要將頭皮完全撕掉的痛感,不過她依然面無表情的任飛坦拖著她朝刑訊室走去。
“飛坦先生,小孩子不聽話稍微教訓一下就好了,你這樣……”傑西一看問題大了忙過來勸,在廚房忙的烏拉也跑出來想要攔住飛坦。
“滾!”金色的眸子裡滿含殺意的掃過兩個人,顯露出眸子的主人對於被打擾這件事有多麼的不滿。
“不想死的話,不要多管閒事,也別那麼大驚小怪,我死不了,”艾籮拉出聲,聲音平穩,似乎被揪著頭髮在地上拖行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她。
頭上傳來更重的疼痛感,揪著頭髮的那隻手似乎非常不滿意她剛才的話,這惹來了艾籮拉的輕笑聲。
他越生氣,她便越高興。
她被綁到了刑架上,臉對著刑架,背對著飛坦,無法看到男人的表情這一點讓艾籮拉微微的有些不爽。
很快的,尖銳的疼痛的感覺從背上傳來,是鞭子,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對她動用他的那套刑具嗎?這麼想著,嘴角忍不住又勾起來一絲笑。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飛坦的憤怒,背上沒有間斷的疼痛讓她清楚這一點,但是,她只是咬緊了下唇一聲不吭。
如果連她在和伊爾謎去獵人考試之前的一天辦的那張卡的資料也有,那麼他很可能是在她參加獵人考試的時候或者是在那之前一點時間讓別人查的資料。
可是無論是在獵人考試中還是在獵人考試前,都該是她接受他之後的事。
只要他問她,他手裡的資料她全部可以告訴他。
可是他不問,他只暗暗的調查,他不信任她,他不信任她!
她知道他關心她,他心疼她,他那麼小心的照顧她。
可是,她想要激怒他,在看完那張紙上的東西后她只有這樣一個想法,她不痛快,那張紙上方有訂書釘的痕跡,那只是一沓資料裡的一張而已,她不清楚他手上還有關於她的什麼,這讓她愈發的覺得胸悶,胸悶到幾乎無法呼吸,她想要發洩,想要讓她如此不舒服的他憤怒。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的關心、他的心疼、他的小心便全部成了她攻擊他的武器。
她並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做,明知道她這樣做只會讓自己在他的手下痛不欲生而已。
可是,她忍耐不住,她就是想要激怒他,哪怕這樣做只能讓她稍微舒服那麼一點點。
冷汗不斷的從額上滑下,艾籮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無法忍受痛暈了過去。
一片黑暗。
離家出走
艾籮拉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雙冰冷的金色眸子。
他似乎有些疲憊的樣子,“你有點發燒,把藥吃了,”艾籮拉愣愣的看著飛坦把藥和水遞給她,突然開始覺得眼睛泛酸,但是她還是忍住了淚,接過了藥和水,把藥吞了。
“從現在起你就呆在這間房裡,沒我的同意,不準出門,飯菜呆會兒烏拉會送上來,”依然是有些冰冷的語氣,他這麼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
原本的委屈似乎在一瞬間消失了,女孩面無表情的抬頭,“我還要去衛生間換那個,必須……”
“沒有必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