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什麼,迅速抬起頭。
'——你在外面做什麼?'
這樣的感覺,熟悉的氣息。
看向門外,一改剛才的弱勢,曦不悅的開口。
不管什麼時候,她都對曉的人心存芥蒂。
真是丟人呢,更何況是,又被人看到自己這個難看的樣子了啊。
門外走廊,一切歸於寂然。
只是,日暮時分,【朱】的戒指在暮光下折射出奇異的光彩。
意識到來人,曦驚訝之後頹然的搖搖頭。
算了,算了,他們的事她管不了了。
片刻後,想起來什麼一般,突然她笑了。
像是自言自語,她輕輕開口,聲音不大,但對於那極其敏銳的人自然是不在話下。
'佐助叛逃了哦,看來你得小心了啊。'
……
對方並沒有想象中的回應。
沒有動靜,片刻,曦聽到了腳步遠離的聲音。
任性
31·
窗外的雨,依然如舊,如同一位苟延饞喘的老者,放不下的執念,好不了的無奈,只能按照了既定的軌道,一路行去。
沙漏細數落下,距離曦離開木葉已經快一個月了。
只是差不多三十天的時間而已,而對於曦而言,這段日子卻變得格外的漫長。
每一天都是同樣的生活,沒有了鳴人的惡作劇,沒有佐助的傲嬌與挑釁,甚至,連卡卡西老師的小黃書也變得那樣的遙遠。
曦學乖了。她不再挑剔那麼食物,也有早睡晚起的修養身體,這幾天來,她的情況已經大大的改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養病的原因,最近的阿飛竟然體貼的沒有來吵她,平時也就是迪達拉會出現在曦的房間,說笑一陣子然後離開。
曦的查克拉現在已經恢復了大半,不由得,說話也多了底氣。雖然曉裡面幾乎是各管各的,之前也沒有人為難她,但是也比不上現在的自我感覺,至少安全感增加了不少。
不過,寫輪眼她始終沒有嘗試開啟,沒有人教她怎麼使用,現在的她勉強去用又不免要在床上躺幾天了。
倚窗而坐,淅瀝的雨滴落到曦的肩膀,她也沒有在意。
她知道自己在走神,而且由於最近身體的恢復,她反而走神的更嚴重了。
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見佐助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強烈了。
放心不下,又惱又憂。
大蛇丸……
曦不會忘記了那個噁心的男人,蒼白的膚色,像蛇一般陰暗扭曲,彷彿他就是黑暗本身,伏在漆黑之處,等著給予鎖定的獵物出其不意的一擊。
如果不是他,那麼自己的脖子上也不會留下這樣難看的痕跡,就算被卡卡西封印,但曦的心理陰影仍在,沒有辦法輕易的忘記那天的事情。
那種無法反抗的境地,讓她憋屈不已。
那個人,不僅僅曾經是曉的一員,而且還是個變態,是極度危險分子。
因為非法試驗背叛了木葉,然後又加入曉。
聽小迪說,大蛇丸曾經是曉之空陳,後來因為覬覦宇智波鼬的身體反被鼬所制而不得不叛逃出曉,現在在田之國建立了自己的小村子。
曦想,大蛇丸垂涎的,應該只是宇智波家的血繼限界吧,那麼佐助這麼一去的話,不是自投羅網?以現在佐助稚嫩的程度,是不可能和那種老狐狸斗的,經驗上閱歷上忍術上都不是一個水平的。
這麼想著,這種想法越發的深沉起來。
佐助會怎樣?
說真的,作為宇智波家最後一點血脈,曦是不可能看著佐助去死的。
宇智波家的遺孤——宇智波佐助代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