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了毒?”葉飛眼裡閃著寒光,他不傻,今天他特意讓山賊從事體力活,全程監視,為的就是防止此類事情的發生。
冷笑一聲,姬從良走到竹小花身旁,摸了把柔嫩的小臉嬉笑道:“這小妞還真是極品,說實話,葉掌門你武功確實高,只是”姬從良指了指自己腦子繼續道:“只是這裡有問題,你畢竟還太年輕,江湖經驗不足。”
被人鄙視智商,這確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葉飛很想大聲說老子能背出元素週期表,你這個文盲還敢說老子弱智?看著身邊接二連三倒下的弟子,葉飛出口問道:“你沒離開過我的視線,更沒去過廚房,為什麼能下毒。”
“風!是風”姬從良遺憾的拍了拍手:“今天刮西北風,知道我為什麼藉口上茅房嗎?”
葉飛搖頭。
“我是去上風向,知道為什麼湯這麼好喝嗎?”
葉飛依舊搖頭。
“是寡婦散,我用了寡婦蕩女散”姬無良嘆了口氣,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和哀憐:“此散無色無味,中毒後渾然不知,進食之時才會覺得滿口清香,進食之後立刻全身癱軟,稍後慾火焚身,全身上下彷彿爬滿了螞蟻,內心深處有一種**的火再騰騰燃燒,再貞潔的寡婦,也能讓她變成蕩女,看這小妞,臉色這麼紅,看來是藥效發作了。”
葉飛正聊著,廚房的大門被人給開啟,李秋水被兩人攙扶著一瘸一拐走了過來,李秋水臉色是慘不忍睹,已經看不出個人樣,看見葉飛二話不說,提刀就要跺了他,好在是被手下給攔住了。
“把我打得這麼慘,葉掌門真有你的,你放心,我這人做事一向有原則,今天我十倍奉還給你!”李秋水眼裡快要冒出了火,第一次被人打的這麼慘,尤其是跪地求饒的機會都不給,葉飛實在是太殘暴了。
“軍師果然智慧通天,如果不是你給我這包寡婦散,今躺我們就得死翹翹了,至於這些人嗎,交給幫主後,軍師有得是時間對付”姬無良果斷拍了個馬屁,被人一誇,李秋水臉色好轉不少,怎麼說這計策也是他想出來的。
“那就先綁了他,以後再做定奪”李秋水又看了看喘息不斷,憋的臉色下體極具膨脹的眾人惋惜道:“我說從良,你這藥量也太大了點,還有不少自家兄弟,你看他們,弄不好就是一個下體充血自爆而亡,下回你要注意!”
“軍師教訓的是!”姬從良低著頭,眼裡露出一絲得意的目光:“軍師,有句話我不知當不當說。”
李秋水揮手隨意道:“但說無妨!”
“劍師兄這次被俘,表現實在有些無法入目,不光帶頭叛師逆祖,更是巴結他派欺壓同門師兄弟,此人不除,實在寒我等之心?”
“此話當真?你們把他給我壓過來?”李秋水說完,一名山賊就將面紅耳赤的劍奴給拖了過來。
李秋水看著一臉悲憤,雙眼包含淚水的劍奴,心裡頗為詫異,這劍奴雖是王老八一派,不是自己心腹,但為人他還是比較瞭解,這鐵疙瘩永遠都是一副死了父母的表情,笑都沒笑過,更何況哭?
莫非他是知錯了?李秋水沉吟一聲緩緩道:“劍奴,你我同門數載,從良所說可是真話?”
“沒錯,是我帶頭判派”劍奴苦澀一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真他孃的奇怪,李秋水轉過頭想和姬從良說幾句,卻發現姬從良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劍奴的襠部,不光是他,連葉飛的目光也盯在那裡。
“軍師,你是否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別人襠部高聳,而這劍奴卻沒事?”
“恩!”疑惑的點頭,李秋水伸出了右手:“待我一探便知。”
沒有想象中的堅硬,甚至連根棒狀物都沒摸到,不死心的繼續抓弄,李秋水最終還是收回了手,這下他終於明白為何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