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接走到了皇甫羽然身邊,指著皇甫羽然問道:“你是何人 ?'…3uww'為何一身煞氣?”
黃鶯冷哼一聲說道:“這是我的護衛,不知有什麼不對嗎?”
那頭領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我想知道他另外一層身份,讓他自己說吧!”說著還有點不屑的看著皇甫羽然。
皇甫羽然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眼神,眼睛眯起就要動手,一旁的靈兒輕輕扯了扯皇甫羽然的衣袖示意皇甫羽然冷靜點。皇甫羽然心念一動,一把普通的長劍已經從身體裡面衝出飄在了頭頂之上。
看著皇甫羽然頭頂飄飛的長劍,那頭領這才動容了,不過還是納悶的問道:“身為修真者,為何要給人當護衛呢?”
皇甫羽然收回長劍冷哼一聲冷冷的說了四個字:“老子樂意!”隨後轉過頭去不在理會那頭領摸樣的人。
那頭領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尖,聳聳肩膀說道:“既然是修真者,又是你的人,那就進去吧。”說完擺擺手放行了。修真者往往都是脾氣怪異,能不得罪儘量不要得罪,這便是那頭領當時心裡的想法。
城門口的鬧劇就像是丟在大海中的石子一般,並沒能驚起多大的漣漪。只是眾人都在好奇黃鶯的身份罷了,就連皇甫羽然都感覺好奇了。
皇甫羽然淡淡的問道:“你方才給他看了什麼?為何他的態度會轉變得那麼快?”
黃鶯聳聳肩膀故作輕鬆的說道:“沒什麼,一塊令牌而已,一塊代表我的身份的令牌罷了。”
“哦?身份?你不說我還忘了問,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你到底什麼來歷呢!”靈兒驚訝的說道。
黃鶯尷尬的說道:“不是我不告訴你們,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到時候你們自然就知道了,現在不要問了好不好?問我也不會說的。”
皇甫羽然點點頭,轉身向一邊走去,眾人不解為何皇甫羽然會忽然離開,於是都跟在皇甫羽然身後。不想皇甫羽然竟然直接走到了賣冰糖葫蘆的地方,伸手拿下一串遞給清兒,自己又拿了一串轉身問道:“你們要不要?自己拿!”說著翻手遞出一張銀票。
那賣冰糖葫蘆的老伯看了一眼銀票上的數字,馬上便將銀票還給了皇甫羽然驚恐的說道:“公子,小的真的換不開這銀票。”
“哦?為何?這銀票已經不能用了嗎?”皇甫羽然好奇的接過銀票仔細看了看,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那老伯忙搖著頭說道:“不不不,這銀票是沒錯的,只是這一百兩的銀票,老頭子要賣幾年的冰糖葫蘆才能掙得出來,公子這不是為難小的嘛!”
皇甫羽然恍然大悟,普通百姓何時見過銀票?一般都是碎銀子以及銅錢帶著使用,一百兩的銀票隨手拿出來的已經不能稱之為普通百姓了。不過皇甫羽然還是將銀票遞了出去,有點為難的說道:“可是我沒有銀兩,只能拿這個了。這樣吧,老伯,多餘的你就留著吧。”
那老伯瞪大了眼睛盯著手中的銀票,不敢相信又不敢收下,驚慌的說道:“這……這如何使得?幾串冰糖葫蘆哪裡需要這麼多的錢?公子,使不得啊!”
靈兒微微一笑輕輕的說道:“無妨,我家公子說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便是了。老伯,敢問這天羅酒樓怎麼走?”
那老伯這才不好意思的將銀票收了起來,笑著說道:“原來你們要去天羅酒樓啊,順著這條街一直往裡面走就能看到了,天羅酒樓可是這羅天城最高的酒樓,很容易就能看到的。”說著還指了指方向,示意皇甫羽然他們天羅酒樓就在這個方向。
眾人謝過那個老伯便轉身走開了,此去天羅酒樓一路上熱鬧非凡,街道兩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攤,賣什麼的都有,各種各樣的叫賣聲引人入勝。
這一切的一切,皇甫羽然都無法收進眼中,他心裡現在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