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沒有理解錯啊。你不能和他睡在一起,那你能和誰睡在一起?”祝媛媛問道。
“我說嫂子,我不知道是我的表達能力有問題呢?還是你的理解能力有問題了?這麼給你說吧,我現在還不想和他睡在一起,要睡也得等到結婚以後了。媛媛同志,明白了嗎?”胡曼如問道。
“臭丫頭,我明白了。我就納悶了,你們倆的事情,都已經鐵板上釘釘子了,這睡覺的事情,早一天晚一天,能有什麼區別嗎?”祝媛媛說道。
“當然有區別了,一個是婚前性行為,一個是婚後性生活,一個是被世俗所不容,一個是幸福甜蜜的象徵,這區別大了去了。”胡曼如說道。
別看胡曼如說的冠冕堂皇,理直氣壯,其實,她心裡還是很虛的,因為自己已經和張哥同床共眠,有了肌膚之親了,但在未來的嫂子面前,自己不得不表現得特別本分和傳統了。
“唉,放著這麼舒服的事不幹,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好了曼如,我聽你的,這就去隔壁給你開房間。你們再聊一會吧,我就不當電燈泡了,晚安。”祝媛媛邊說邊退出了房間看到祝媛媛走出房間,張錚對胡曼如說道:“曼如,你還真去那邊房間睡啊?”
“你傻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情,我怎麼會幹呢?不過,這樣子還是需要裝的嗎?咱不能讓她看扁了不是,張哥,你說對不對?”胡曼如說道。
“對,就你聰明!你有沒有想過,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典故是怎麼來的?”張錚笑道。
“我知道她是不會相信的,只要她沒有親眼看到我們睡在一起,她就不可能對家裡人說的。”胡曼如說道。
“哦,原來你是怕媛媛姐給你父母打小報告啊?其實,你大可不比擔心的,即便她看到我們睡在一起,也一定會守口如瓶的。”張錚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會守口如瓶?難道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被你掌握了?”胡曼如懷疑道。
“別胡說,媛媛姐才不是那種人呢!”張錚說道。
“你說,她是哪種人?”胡曼如問道。
“我的意思是,她不是那種愛打小報告的人。”張錚解釋道。
“她是不是愛打小報告的人,我不清楚,但她幾次深情的望著你,都被我看在眼裡了,你和她之間有沒有不可告人的勾當?”胡曼如問道。
“我對天發誓,老公和媛媛姐之間清白的不能再白了,否則……”
“否則什麼?”曼如問道。
“否則,天打五雷轟得了。”張錚嘴裡發著誓,心裡卻不住的祈禱著,我說老天爺,您老人千萬可別當真啊!
“鬼才相信老天爺呢?不過,我可警告你,千萬別打我準嫂子的主意,否則……”
“曼如,否則什麼?”張錚問道。
“否則,我跟你沒完!”胡曼如狠狠的說道。
張大官人聽了曼如的話後,嘿嘿一笑,一把抱住胡曼如,笑道:“好了老婆,我聽你的還不成嗎?**一刻值千金,咱就別浪費時間了。”
“我說張哥,現在是金秋十月,哪來的**?”胡曼如笑道。
“那就換成‘秋宵一刻價難求,莫將秋誤,徒為秋愁’好了。”
“張哥,什麼意思?”
“秋宵一刻價難求,與‘**一刻值千金’意思是相同的;莫將秋誤,是告誡我們抓緊幹事,不要耽誤和浪費這珍貴的時刻;徒為秋愁,意思是如果誤了秋宵,將來必定發愁後悔。”張錚解釋道。
“我說張哥,是你瞎琢磨的吧?還別說,你這胡說八道,竟然有點宋詞的感覺。”胡曼如緊緊摟著張錚的腰部笑道。
“俺的老婆就是聰明,這句詞,還真與宋代的詩詞有點關係。這是我從宋代大詩人蘇軾的《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