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筷子、酒瓶子,先後往外沒命衝擊!
雪哥幾個人一衝出來,就與外面的柴樺一行混戰在一起了,柴樺眼尖,一眼就記住了剛才搭腔的雪哥,那雪哥也是好認——矮壯!
雪哥拎著一個兩個酒瓶子,朝著柴樺的頭就沒命的狠砸,反正是酒瓶子,砸中了那就是頭破血流啊。可是柴樺哪容他逞兇,後退,前踢,一腳一個,雪哥手裡的酒瓶子先後被踢爆了,雪哥手中就剩下了兩個瓶子茬了。
手裡的瓶子全爆了,可是雪哥更猖狂了,因為被踢爆了的酒瓶子剩下的部分反而是更具殺傷力了,那玻璃碴子的威力更大了!雪哥拿著手裡的酒瓶茬子朝著柴樺就猛刺而去,簡直是要命的節奏啊!
柴樺知道對方手裡利器的厲害,躲閃,進擊,一氣呵成!雪哥是措不及防,一個趔趄朝著牆壁就倒過去了!怎麼了?柴樺的進擊是一個迅疾的轉身橫踢,一腳就踢中了雪哥頭部,雪哥一陣眩暈,朝著旁邊的牆壁就倒過去了。
而雪哥的那三個夥計也都夠慘的了,都是臉上帶花,身上帶傷了。
不過柴樺等人都感覺出來了,這雪哥一夥人簡直是太抗打了,身體都是很厚實的感覺,拳頭打在這些人身上,都是硬碰硬的感覺,肌肉都非常的結實!
“跑!”雪哥反應太快了,眩暈只是一剎那的事兒,清醒過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快跑吧,打不過了,先逃出去再說吧!
聽到雪哥發喊了,那幾個能動的都撒丫子就竄出去了,這個速度確實是令人讚歎,看來這夥人平時真是下功夫了。
柴樺幾個人把小梁搞到了打字社裡,盤問起來,其實就是一件事兒,玫瑰大酒店的黃大發是不是你們拆的?
小梁一看這個架勢,雪哥都竄了,也就別硬氣了,竹筒倒豆子全承認了,連魏生金來相求的事兒也說了。
看來是魏生金這個小子惹的事兒,看來在裡面沒有把這個傢伙收拾利索了,他魏生金還不甘心啊!
“黃大發的那些零件呢?”來福很關心這個。
“都賣了!”小梁囁嚅著。
“都賣了?”把個來福給氣壞了,不禁上去又朝著小梁就是一腳,把小梁給踹電腦桌下面去了。
“這個小子怎麼辦?”管和平問道。
“送給任慧峰吧,我們沒有辦法。”柴樺想了想,只能這樣了。
很快,廣場所的警車趕到了,把小梁給帶走了,雅俊跟著去做筆錄了。
而這一幕,都被躲藏在對面屋頂上的雪哥幾個看見了,眼睜睜地看著小梁被帶走了。
怎麼辦?張北市不是久留之地了,走吧,去威海吧,還是搞錢是正道,摻和暗界的事兒結果摻和出亂子來了,連小梁都摻和進去了。現在的雪哥心裡這個悔啊,為什麼要答應魏生金呢,給他求情反倒把自己給禍害了,這是什麼倒黴節奏啊!
柴樺眾人離開了雪靜打字影印社,臨走不忘把燈關上,把門也鎖上了。
雪哥看著柴樺等人離開了,過了半包煙的功夫,這幾個人才摸黑又回到了打字影印社,開著打火機檢查了一番,看錢箱子、重要機器什麼的都完好無損,這才放心了,把門鎖上,離開了,而且這一走就是永別了——雪哥幾個人,真去了威海了,在威海搞了兩輛車,問題是這兩輛車其中一輛是一位領導的私車,領導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雪哥幾個人最終在濰坊被抓了,很快移交張北市了,很快就判了,雪哥竟然是死刑,那幾個手下都是無期或者20年、15年!雪哥怎麼是死刑呢?因為數罪併罰,數額巨大,按當時的數字要求,真是夠了死刑了,一點兒也不冤枉。
在張北市暗界低調囂張了許多年的雪哥,就這樣隕落了。而雪哥的隕落,讓柴樺是喪門星的名號更加印證與響亮了,張北市暗界現在是談柴樺而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