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這個漢子又是一仰脖子全部喝下去了,這次開始調息了。
那個女士利落地開始打掃地面了,將那些碎屑什麼的收拾乾淨了,又將各種傢什收拾利落了,之後就拉著那個瘦弱的小女孩一起,坐在漢子的身旁,一起笑嘻嘻的聊天了。
高手在民間,這個漢子真是讓柴樺非常的佩服,也非常的好奇了——如此厲害的夥計,怎麼就淪落到街頭打把勢賣藝了呢?
看圍觀的人都走散了,柴樺忍不住了,就走上前去,站在了漢子的面前,猶豫了一下,蹲下了,就蹲在了漢子的面前了。
“兄弟,哪裡人啊?”柴樺順手遞過去一支菸。
“哈哈,我是四川人撒。”漢子笑嘻嘻接過了香菸,柴樺舉起打火機為漢子點燃了香菸。
“貴姓?”柴樺自己也點燃了香菸。
“免貴姓張,張先貴。”漢子吐出了一口煙。
“真是佩服您啊,確實是真功夫啊,真功夫!”柴樺這是由衷地說出來的。
“過獎了,過獎了,哎。”漢子看著女孩,輕輕嘆了一口氣。
“張哥,看來有什麼苦衷吧?”柴樺從漢子的一聲嘆息裡聽出了異樣的味道。
“兄弟撒,哥哥不瞞你,女兒重病了,錢啊,只靠工資根本不夠啊。我們夫妻倆還有點兒小把戲,就出來走江湖了,打把勢賣藝吧,早點兒把錢攢出來了,好給孩子治病去。”
這個時候柴樺再看向女孩,確實看出了異樣的表情了,女孩的臉色是白裡透著黃,是病懨懨的那種黃色,而且身子確實是非常的瘦弱。
柴樺臉色變了,默不作聲了,張先貴也是默不作聲了,兩個人只是吸菸了。
良久,柴樺將最後一口煙吸完,然後將菸蒂在地上捻滅了,開口了:“張哥,你看這樣行嗎?你到我武館裡去做吧,女兒的病我幫著治治看,”柴樺雙臂抱在胸前,凝視著張先貴“錢的問題你不要考慮了,一切有我負責。”說完,不待張先貴發話,又自己笑著說了:“當然,欠債你得還的,那就給我武館打工還吧!怎麼樣啊張哥?”
張先貴愣住了,很是不信的表情,然後又看向了旁邊的母女倆,母女倆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看向張先貴,都是非常的不理解的表情。
“這樣吧,你們跟著我去吧,我按照我說的去做,如果你們感覺不好的話,可以隨時走人。”柴樺堅定的看向張先貴一家三人。
“要不去看看吧?”女士發話了,“哎,去看看吧,反正也不會損失什麼,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損失的,去就去吧,萬一是真的呢!”張先貴一拍大腿,下決心了。
說走咱就走,上車,走了!
先前乘坐黃大發的人都下車坐中巴去了,把黃大發讓出來,專門來張先貴一家人還有他們的那一堆傢伙事兒。
柴樺等人很快就到了,就在玫瑰大酒店的前廳,燕妮與大剛將張先貴一家人又帶去了鐵路醫院,在那裡做詳細的檢查了。之後,孩子就留在那裡治療了,母親留下陪床了,而張先貴是跟著大剛又來到了無極煉獄了。
張先貴一進入無極煉獄,激動的心是更加的澎湃了。剛才看到女兒一切順利地入院治療了,心事兒算是了了一大半兒了,而來到了這無極煉獄之後,澎湃的激情感覺到了極點了——這不正是我最渴望的一個世界嗎!習武、練武、比武,在這裡是一應俱全,武林人士所渴求的東西,在這裡幾乎是都能夠實現了,這就是練武之人最高的追求吧——一家武館,一群愛武的人!
“掌聲歡迎張哥!”來福帶頭鼓掌了,眾人也給面子,紛紛鼓掌了。
柴樺上前與張先貴握手了,然後雙方是一個熱情的擁抱。
先安頓下來再說吧,不著急投入這裡的工作的,這是柴樺的吩咐,那就照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