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胡言亂語。”
“是麼,冷決他沒做過嗎?”冷冶轉過身,不爽的瞪著冷衍:“那你問問你二皇兄去。問問她那位寧側妃,曾經是冷決的什麼人。如今又是冷決的什麼人!”
氣氛瞬間就死寂一片。
沒有人再出聲,可每個人眼底都是寒星四濺。
“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冷寅看不管他這樣張狂。“說別人的是非之前。最好看看自己有沒有小辮子扯在別人手裡。”
“你說什麼!”冷冶敏感的覺出,他指的,正是藏龍殿被發現的那件事。這股火自然就衝著冷衍撒了出去。“好哇,當日我放你一馬。倒是給你機會背後捅刀子,要我的命。”
冷衍懶得和他廢話,臉色如霜,只作不覺。
“你以為不說話,就能當啞巴了!”冷冶怒氣衝衝的走過去:“今兒咱們好好算算這筆賬!”
作勢就朝著他揮過拳頭去,冷冶手勁不輕。
冷衍敏捷側身,那拳頭就砸在了窗欞上,好大一個凹坑。
“怕了?”冷冶氣急敗壞的瞪著他:“娶了個破爛貨,還當自己撿到寶。先和冷決糾纏不清,轉臉就來勾搭冷濉。若不是我叫人去追,那一日撞破的可就是她的好事。”
“閉嘴!”冷濉凜眉起身,面目清冷。“冷冶,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明白。這樣的事情,在宮裡發生的還少麼?旁人不說,那是顧及皇上的面子。你以為是敬畏你有勇無謀,只會動粗?”
“你說什麼?”冷冶微微虛眼:“我看你這才是不打自招。你一向笑面迎人,不參合我們之間的爭鬥。怎的我提到冷衍的側妃,你就這樣激動的跳出來護著?還想不承認嗎?”
冷衍沒客氣。一拳打在冷冶的拳頭上。
冷冶吃痛,連著後退幾步:“你竟敢出陰招。”
“出陰招就不是對著拳頭了。”冷衍微微虛眼,目光深邃的看著他:“多說無益,嘴巴上厲害也不過是個潑皮。父皇才回宮,藏龍殿鬧出動靜不是什麼好事。你若想解決這件事,回府的路上,隨時恭候。”
這話不假,冷冶雖然莽撞,卻也不是傻子。
在藏龍殿起了爭執,到頭來只會便宜那些袖手旁觀的人。
何況他一個人,焉能鬥得過三、四個。
“好哇,誰走了誰是懦夫。”冷冶怒不可遏的回敬一拳。
卻被冷濉一拳相抵。
“你幹什麼!”冷冶沒料到他會出手。眉心打結。
“上回你汙衊我的清白,我沒放心裡。這回,既然舊事重提,那就別怪我一併算賬。”冷濉一改往日溫和的樣子。森然的目光透出薄薄的煞氣:“回府的路上,算我一個。”
冷寅下意識的看了冷決一眼。
腹誹他會有什麼舉動。畢竟髒水也潑到他身上了。
可冷決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將散亂的兩色棋子一顆一顆的撿起來,放回棋簍。
“好!”冷冶沉了口氣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等會再算這筆賬。”
內侍監又急匆匆的跑過來,輕輕叩響了殿門。
“幾位殿下,傳皇上口諭,請移駕穹華殿覲見。”
“知道了。”冷冶整了整衣冠,一臉桀驁的環視了殿上其餘幾位皇子。“哼!”
冷濉這時候才恢復了臉色,步態矯健的走出門去。
冷寅生怕方才被冷冶弄亂了髮絲,小心的收拾兩下這才出去。
唯獨冷衍站在原地沒有動,目光裡充滿了好奇。
“你看什麼?”冷決走到身邊時,疑惑的問。
“在看你是怎麼能這樣冷酷無情。”冷衍說出這話,自己都覺得好笑。
冷決瞬間明白他的意思,鎖緊了眉頭:“有些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