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金老爺亦得知其孫女亡歿也,便真欲葬之,卻竟奇蹟般復活了過來。只是面現略變,性不喜多言了!金家狂喜。一時傳為美談。
其實那金家之金嫦兒卻真是壽盡去了。而那金家與此間之方家又是親戚,故此方家早聞此事。只是此妖脩金嫦兒聽聞與其同名女孩之事大感驚異,遂過往去而視之。見金家之悲狀,忽心生一計,竟將其一縷識神降與那小姐之肉身裡,復以大法力強分出其一絲兒元神入得此女胸中丹田處,如此二神附體,那女兒竟又復活而生!而金嫦兒之本體卻變為一蛇形髮簪隱於此女髮髻中。過得幾月,身體能自由而行了,便吵嚷要去那番家鎮學堂讀書。此女孩兒死後復生,家人更疼,nǎ裡敢違逆於她!只派人帶了禮,拜在了石去病老先生門下習學經書。
金嫦兒本來想以嬌嬌之元神、識神嘗試附體,但一來嬌嬌無肉體滋養本體之元神、識神,強行分離其魂魄,恐傷了其元神、識神,弄得個魂飛魄散,二來嬌嬌之元神、識神本就很弱也,也指揮不動那具凡體了呢!
小金嫦兒由是天天坐在史不足之側,聽其誦讀詩文經書,朗朗然似吟唱之聲,常望了不足含笑不語。
“嘿!汝怎地老是盯了某家傻笑呢?”
“不足,汝之讀詩文,真是有趣呢!”
“何有趣哉!小丫頭片子。以後喚某不足哥哥!”
“啊呀!汝年齡幼我數歲呢,不喚吾嫦兒姐姐反讓吾叫汝不足哥哥!真是豈有此理!”
“汝不叫某哥哥?好!從此往後不要與某講話!講,某也不理!”
那史不足竟真個兒不理嫦兒。那嫦兒也惱了,暗自思量道:
“不理就不理吧,誰還真個兒怕了呢!”
過不得三日,嫦兒急了!別加啊小孩詩文經書識之甚淺,無法溝通!而年長一些者又復只顧博她一笑,nǎ裡與她當真了呢!於是便復對不足道:
“不足,汝和吾說說話吧!就聊一聊經文如何?”
不足卻頭也不抬,只閉目背書如舊,彷彿嫦兒如若無人一般。金嫦兒又怒又急,跺一跺腳道:
“好!汝有事卻也別來煩吾!”
遂猛轉身而去。
“哼,小丫頭片子!沒汝在時,某不也過得甚好,難道缺了汝,某就要死麼!”
不足冷笑一聲,只顧頌詩讀經文去了。
又過得三五天,金嫦兒故意不理不足,氣他,施個壞點子惱他。可那不足只當其不存在,竟完全無視。
“姐姐,汝何不施法害她一害。這臭小子,真不是東西!吾等姐妹修行數萬載,nǎ裡討過如此的閒氣!”
白嬌嬌先時還覺有趣,但見她姐妹竟討不了半點便宜,不經勃然大怒。
“妹妹,他一個小孩子,吾二人何人?乃是陸仙般的存在了,勿得要動用法力取巧爭勝麼?再說,動用法力便已經算是吾等輸卻了。”
“那可如何是好耶?總的想個法子將他馴服了,才能出得這口惡氣!”
又過得十數天,金嫦兒姐妹施了許多詭計,卻無一奏效,只好過來賠了小心對不足道:
“不足哥哥,吾認輸了!汝真好耐心!好毅力啊!”
一頭說著,一頭行了萬福。
“好!嫦兒妹妹起來吧!某不責怪與汝也!”
“啊呀呀!姐姐!這臭小子當真可惡!氣死某家也!彼竟不責怪汝也!什麼人呀!這般理論!姐姐整他!整一整他!咦!莫不是汝亦然想玩個兩小無猜!”
“算了妹妹,別惱了。待吾近了他爺孫,也好設法將汝置於九靈神盒中,放在三界棺之側,得享天地神能潤澤!或能養識神,強元神,重歸肉體呢!難不成和一個小孩子家家的過意不去?”
至此後,嫦兒便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