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小姐切勿多慮。”委曲求全又誠懇的說著,讓海棠主僕神情放鬆。
小桃瞧著小姐那自然的神情,深深佩服她的虛偽。之前明明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為何現在卻又故意表現得這般。
蘇小竹演得投入專注,淒涼害怕的笑著,“我只是想過來看看姐姐。順便把誤會解釋清楚。我們素來井水不犯河水,還希望姐姐不要受她人挑撥。不瞞姐姐,常將軍從回府至今從來沒有見過我,可見他的心全在姐姐那裡。我也知道姐姐他日必須是將軍夫人,我這掛名的最後也只能退位讓賢。只盼到時候姐姐放我一馬,莫讓我太過難堪。”
然後又詛天發誓的說了很多保證的話,蘇小竹才在海棠主僕得意的笑容裡拖著小桃離開。
回程的路上,小桃的表情又是氣憤又是不解,對於蘇小竹低聲下氣的模樣充滿疑問。小姐大可不必對那兩人如此,她們不正是欺騙將軍的壞人。
蘇小竹敲她額頭一下,笑著看她淚汪汪的撫著額頭呼痛。
“你個笨蛋!那個海棠擺明就是警告我們不能胡亂說話,為了封口所以給我們小小的警告。敵在暗我在明,如果我們像傻大姐一樣跟她對著幹……“做了一個殺頭的姿勢,看小桃白了一張臉跟著緊張起來。
“……我可不希望隨便玩掉小命,適當的折下腰又不會死。我愛小命勝過一切。”她已經死過一次了,不會再有第二次了。這重生的機會,她一定要好好珍惜。把以前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全部都做個過癮。
小桃也不是魯鈍之人,當下跟著點頭,也做了個封嘴的動作。
這天下午,蘇小竹跟小桃關起門來品茶閒瞌牙。一聲巨響,門被踢得老遠撞在牆上裂成幾塊,旋風般的身影衝近小竹面前,一個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
眼淚立即掉了下來,蘇小竹耳鳴頭昏的看著怒氣沖天的人——常烈?!
“你為何去打擾海棠!賤婦!你這賤婦!”暴怒已經讓他散失了理智,他看到海棠遮遮掩掩不讓他看到的傷痕就覺得心痛!不一會兒,他的發洩便讓她房間一片狼籍。
“你幹什麼!我怎麼海棠了!”莫明其妙的蘇小竹實在是太委屈了,所以也跟著大喊起來。這個“殺豬”的怎麼如何不講道理?冒冒失失的便衝進來捧人!他以為他是誰?
“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你打了她!你怎麼敢打她?”常烈一把抓住她的手,那麼纖細,那麼美麗,又怎麼忍得下心把海棠那白嫩的臉上打出兩塊紅腫?
“你知不知道海棠曾經救過我一命,對我恩重如山,情深似海,你怎麼能夠打她?你怎麼能夠打她?她那麼嬌弱,那麼可憐。你怎麼能夠打她?”一想到海棠溫柔包容的笑容,想到她之前受的那些苦,他就恨自己不能好好保護她,反而放任一時的感情,讓這個女人傷到了她。
“我哪裡打她了?麻煩你把事情弄清楚。”蘇小竹這邊是理直氣壯。“我沒做的事情你怎麼栽給我都沒用!”
“芙蓉說的,海棠也承認了。現在她受驚過度臥床不起,你滿意了?你這陰狠的毒婦,留你在世上也是禍害。”常烈思及之前他曾經沉迷於這毒婦的容貌和耀眼的性子裡,就覺得對不起海棠。特別是他回來之時最想見的人竟然由海棠變成她的時候,更是不能原諒自己。以至於想發洩的怒火全部都渲洩到眼前的禍因身上。
蘇小竹最恨別人不相信他冤枉她,毫不猶豫的用力一腳踹向他命根子。然後冷眼瞧著他撫住下身動彈不得。
“你長這麼大個,怎麼蠢得這樣?海棠跟我是什麼關係?是朋友嗎?她們不能栽這種罪名給我嗎?你不知道她們看我不順眼嗎?你自己瞎了狗眼就算了,麻煩不要到這裡來撒瘋。”
常烈見她一副忍受奇恥大辱的模樣不似撒謊。而海棠也的確沒有直接說是她掌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