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的碧寒鐵看得有多麼重。
武植率領的這一千人,就是要保護挖出來的碧寒鐵。而武威郡另外還安排了一萬城衛軍,負責碧寒鐵的採挖工作。直接用軍士來挖碧寒鐵,速度快,效率高。畢竟被調來挖碧寒鐵的軍士,都是拖家帶口的,倘若採挖過程中,有何私心,出了什麼漏子,都是要連坐的。
這些軍士平日都將招子擦得亮亮的,小心謹慎地打起精神采挖碧寒鐵,就怕因為自己的失誤連帶家人也遭殃。
已經看到了山頂上的兩個人影,武植恨得牙癢癢,自己辦事正在興頭上,就是被這兩個人給打擾了。看樣子,他們並不是為碧寒鐵而來,而是來看風景的。
“弟兄們,給我上!”武植招呼一聲。
武植帶頭向前衝,但是立即他就發現沒人響應,回頭看去,只見自己的一千士兵竟然一個個趴在地上起不來。他剛要喝罵一聲,自己也跪倒了。
“山頂上的兩個人,究竟是什麼人?”武植掙扎著,他是先天高手,還有力氣掙扎,那一千名金鱗衛都是臉貼著地,只能在地上無謂的哀嚎。
雖然不能動,但是說話還是勉強能夠的。
“不知道是什麼人,他們是飛上山頂的。”聲音從士兵中傳過來。
“我操,為什麼不早說?”武植爆了一句粗口。也難怪他氣憤,能飛的人,是他們能夠對付的嗎?他要是早知道這兩個人是飛上山頂的,還會帶人來嗎?只有趕快通知武威郡裡的玉真子。
武植徒勞地掙扎著,而他的那些士兵們,根本就連掙扎的資格都沒有。
陡然間,武植的身體往下一撲,吃了一嘴土。又一股力道加在他身上,猶如千鈞巨石一般,壓得他動彈不得。
山頂上的人依然是沒有任何動作,但是一個聲音卻如滾滾春雷般傳遞過來。
“碧寒山上的人聽著,限你們一炷香的時間給我滾下碧寒山,從此這碧寒山就是我皇甫海龍的了。玉劍宗若要不服,儘管放馬過來。”聲音不大,卻振聾發聵。
其實,不光是這一千名金鱗衛。那負責挖礦的一萬名城衛軍也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道壓得動彈不得,心中無不充滿了恐懼。
這個聲音落下後,無論是金鱗衛還是城衛軍,俱是身上一鬆,他們無不駭然地站起來。望著山頂上的倆人。每一個軍士都是練家子,現在他們都仰視著山頂上的兩個人影,眼神中是敬畏和不可思議。他們想象不到是怎樣的絕世高人,才能夠發揮出這樣超乎想象的魔力。
“走!”武植吐掉了口裡的土,帶頭向著山下走去。
駐守碧寒山,責任重大,可是如果對手根本就是不可匹敵的存在,每一個人的恐懼遠遠超過了自己的責任。即使一心想著自己婆娘的秦三,也屁顛屁顛地走了。
負責挖礦的一萬名城衛軍也下山了,但是他們也只是下山而已,並沒有走遠。玉劍宗那殘酷的連坐制度,必定讓他們的家人受到嚴厲的責罰。
皇甫海龍仰望著蒼穹,大笑道:“佔了碧寒山,玉劍宗自然要派人過來。我若是連玉劍宗的大人物都殺了,我的名頭必定可以在數天時間響遍整個軒轅大陸。”
皇甫海龍身上湧動著豪情,他的目的是要知道自己究竟來自哪裡,為此他不惜挑戰軒轅大陸的超級勢力玉劍宗,以致於讓自己的名頭最快速度地響遍軒轅大陸。這樣,不管是自己的親人,還是仇人都會找過來,這樣他就知道自己是誰了。
皇甫海龍心中充滿了期待。哈里。米歇爾是自己的徒弟,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出身來歷,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