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任務,如今得了錢,回去之後定會有大楊氏另給賞錢,便滿心歡喜的回去稟告給大楊氏。
大楊氏聽了江三孃的話,心裡稍安,重重賞了江三娘。
只要楊曄來了,蘇老夫人自然會對她高抬貴手,至於蘇清詞,她也不過是得了一時的顏面。
身為其妹,關係雖不密切,但大楊氏也是瞭解楊曄的脾氣的。那人性子倔,就算為了大楊氏跟蘇清詞好上那麼一會,其後對蘇清詞也只會更冷淡。
那邊廂,楊曄第二日回到楊家,便少見的去了蘇清詞院子裡。
蘇清詞因接連幾日不曾見楊曄一眼,灰心喪氣之下,也懶得梳妝打扮,胭脂脂粉也是有些日子不用的。
蘇清詞如今比不得青春正茂的少女,哪裡還能像閨中少女一般肆意任性,懈怠了幾日,臉上的細紋便又更多了。又因越發瘦削,臉上的顴骨更加突出,連帶著面頰也有些鬆鬆垮垮。
只敷衍的綰個髻,將滿頭長髮挽在腦後,發上不戴任何首飾,身上也只穿了一件深綠便服,恰如守寡之人。
事不湊巧,今日守著院門的丫頭婆子又不知跑去哪裡了,楊曄便徑直進了蘇清詞院子。
剛轉過迴廊,便見三個丫頭頭上頂著水盆跪在磁瓦之上。
另有兩個姨娘,兩個丫頭站在屋外,剛要報出楊曄的名字,便見楊曄示意她們閉嘴,幾人只能垂首幹立在一邊。
中秋已過去一月,但天氣仍有些餘熱,又在午間,太陽正毒辣的時候,三個丫頭皆是眼冒金星,口乾舌燥。中間一人忽見了楊曄,心神一晃,本就酸澀的手一鬆,那水盆就呼喇一聲倒了下來,從頭淋到腳。
“作死的,不知道夫人在睡覺,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蘇清詞的奶孃張媽媽在房中叫道。
另一個心腹丫頭左媚兒也出聲喝道:“再給她換一盆水,多加兩個時辰……”
左媚兒掀開簾子便看到楊曄負著手站在那裡,一時也喊不下去,忙變了臉色滿臉堆笑道:“老爺,您回來了。”
屋子裡張媽媽聽了左媚兒的話,忙又進裡屋推了下將醒未醒的蘇請詞,“快,夫人,老爺來了。”
蘇清詞一聽,就要迎出去,忽瞥到穿衣鏡中自己的樣子,又有些猶豫,慌忙的梳妝打扮。
張媽媽手忙腳亂的幫忙拿衣服。
外邊楊曄掃了眼癱在地上的丫頭,看那丫頭有些陌生,算不上美豔,只是十分清麗,此時軟在地上,幾縷青絲黏在臉上,淚光點點,皓齒輕咬朱唇,身上的衣衫又被水浸溼,越發顯出玲瓏身材。
左媚兒見楊曄打量地上的女子,諂媚的笑道:“老爺,是來看夫人的?夫人一直等著你呢。”當下又挺起自己的胸脯,扭動腰肢,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楊曄。
楊曄皺了下眉頭,又打量了其餘兩人,那兩人也是清秀女子,各有風情,都哀哀的看向他,便開口說道:“你們先起來吧。”
“多謝老爺。”三人彼此牽扶著站起來,身姿搖晃,嬌弱無力,更引得楊曄憐惜不已。
“這是怎麼了?青天白日的就罰起人來了?”楊曄又向左媚兒發作起來。
“老爺,這也是有緣故的。夫人少了一個金鐲子,又只有她們三人進了夫人的屋子。除了她們,再沒有旁人了。”左媚兒說道。
楊曄轉向那三位女子問道:“你們可曾偷了夫人的鐲子?”
三人又跪下來,中間一身水跡的女子抬頭申訴:“老爺明見,奴婢三人是老夫人剛送給夫人的,對院子裡大地方還不熟悉,哪裡能知道夫人的金鐲子是放在哪的。”
楊曄聽了,也深以為然,猜想定是蘇清詞不滿石氏送了三個丫頭過來,存心作祟。
左媚兒唯恐楊曄被三人迷惑住,便將楊曄向房裡拉,“老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