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心下也就沒有那種奇怪的感覺。
“以後有機會了,我去給你求一把來。”嫣然一笑,華如初拍了拍腰間的手權當安慰,“我這柄劍不是名劍,但我喜歡得緊,是我自己畫了圖去定做的,那人等閒不給人鑄劍,但是他是我爹的朋友,到時候我去磨一磨他,讓他給你打造一把趁手的。”
祁佑眼中溫柔幾乎氾濫,“好。”
“好了,走吧。”
三人出門時已經差不多子時了,路上一人也無。
猶如一個死城。
三人是直接從屋頂上過去的。
“這樣的地方我不知道房屋的架構,找不到地牢,祁佑,你應該能吧。”
“恩,跟緊我。”說著,祁佑乾脆抓住瞭如初的手,十指相扣。
做正事時能並肩,在夜裡做賊時也能相攜而行,這樣的夫人,誰有?
祁佑果然是熟悉的,七彎八繞的,避開巡夜的人,輕易便進了地牢。
從懷裡拿了汗巾出來捂住華如初口鼻,看了夏言一眼有,提醒道:“捂住,難聞。”
兩人會意,趕緊捂住口鼻。
地牢永遠都是陰暗潮溼的,一進去就覺得有一股子陰風襲來。
隱藏住身形,等稍微適應了黑暗,祁佑復又拉住華如初的手,分辯了一下方向往裡走去。
經過的地方都是空的,整個地牢中也沒有一點聲音。
華如初心下有絲不安,難不成,她猜錯了?那些人早死了早埋了?
聽陳堅說那次的事死了有六人,關起來的有將近三十人,就因為那次的事,才會將他們原本進了城的都給趕了出來。
那姜則民真那麼大膽,敢將人全餓死?
祁佑腳步突然停頓了下,從原路折了回去。
華如初緊跟著,也不問。
反正無人,祁佑乾脆站在了入口處好一會沒動,細細觀察之下,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總覺得好像很擠…
祁佑心下一動,眼神掃過一間間監牢,最後,落在最裡邊的那一間。
比較起來,這間是最小的,這麼一塊地方,就算是空著都應該。
真用來做一處監牢卻顯得勉強了。
輕巧的開啟門,祁佑走了進去。
因為牽著手,華如初自然也進去了。
朝身後的夏言做了個手勢,夏言沒有跟進來,在外警戒。
在幾個地方敲了敲,地板沒有問題。
牆上第一下下去就覺得不對,那種聲音…後面是空的。
兩人對望一眼,祁佑運起功力,查知牆後無人才在四周摸索。
應該有個開關才對…找到了。
隨著一聲輕響,那看似和旁邊一樣的牆上露出一條縫隙。
華如初掙脫了相握的手,抽了軟劍抖直,插入那縫隙一點點的頂開。
這看起來像是牆的東西居然是一張木門!
三人面前出現一條黑黝黝的通道。
怎麼辦?進還是不進?
他們要的真相可能就在這裡面。
但是,危險是相伴相生的。
華如初向來就是個行動能力強的人,示意夏言上前,交待道:“你在這裡守著,現在也不知道門能不能從裡開啟,我們返回時會連著敲四下,到時你在這邊開門。”
頓了頓,華如初又道:“要是外面情況有變,你只管自己離開,悄悄潛回客棧,帶上其他人前來相助。”
“是。”
看她一臉的擔心,華如初拍了拍她的臉,安慰道:“別被我的話嚇著,我只是把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告知於你,但這些並不一定會發生,你只要躲好了,別讓人發現你就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