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子。
慢悠悠的沿著迴廊來到一處亭臺,早有下人將這裡收拾妥當,燃好罩籠。
遠遠的,就看到任冉冉站在亭臺之上安靜站著,只是這麼看著,倒如同一幅唬
如果來的是個男子,且心無所屬的男子。在這樣的場景之下想必會心動吧,可惜來的人是她。
華如初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走近。
任冉冉早知道她來了,卻故意裝做沒看到,直到近得都能聽到腳步聲了才看過來,臉下帶著剛剛好的笑意,盈盈前行幾步行禮,“二表姐。”
華如初虛扶了一下便繞過她進了亭。
這稱得上是無禮了。
任冉冉臉色一變,可一想到自己今日的來意便按捺下來,也跟著進了亭。
“這麼冷的天邀我賞雪。冉冉表妹真是閒情逸致,不像我這個粗人,心裡沒有這些。只想著在暖和的屋子裡賴著,見天的都不要動的好。”
任冉冉不知道這話裡是不是含有別的意思,她也讓自己儘量不去多想,跟著在下首坐了,回話道:“是我思慮不周。二表姐少參與揚州的詩會遊玩,所以不慣,要是二表姐不喜,我們回屋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和太原的雪比起來,揚州這雪小得都要看不到了。”手放在暖爐上。華如初看向任冉冉,“表妹約我可是有話要說?”
任冉冉咬了咬唇,“也不算是。二表姐回家省親必呆不了多長時間,下次見面不知又是何時,就想著約二表姐說說話。”
“原來是這樣,倒是我誤會表妹的來意了。”
任冉冉心裡一個咯噔,“不知二表姐原本以為我是來做什麼的?”
“既然不是這個原意。那說出來就沒意思了,表妹說是不是?”
這話堵得任冉冉都想丟了臉面直接說出來意。可是到底還是臉薄了些,憋得臉都紅了卻硬是沒有說得出來。
華如初心裡舒服了些,看著遠遠近近的景緻倒也真生出了些欣賞的心思,隨手指了一處就和任冉冉說起來。
任冉冉正琢磨要怎麼才能將那話說出口,神情不是很集中,有些話就接不上。
察覺到自己失禮,又急急忙忙的東扯一些西扯一些補上去,大冷的天,額頭居然見了汗。
將人耍夠了,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華如初抬眉,“表妹,要是有話就直說吧。”
這次任冉冉沒有逞強說沒事,低頭想了半刻,心一橫就將話說了出來,“二表姐,我爹來找過姑姑,姑姑有和你說過嗎?”
“你是說二舅來找我娘,想讓你和我共侍一夫之事?”
一個雲英未嫁的小姑娘,卻被大刺刺的說起共侍一夫,任冉冉羞得幾乎要落荒而逃,可是一想到表姐夫的身影,屁股就挪動不了。
忍著臉上往上攀升的熱度,任冉冉點頭,“二表姐覺得如何?”
“你覺得我應該同意?”
“是。”任冉冉只想達成所願,什麼羞怯都丟到了一邊,“我們姐妹二人聯手,表姐夫以後就是有再多女人也撼動不了你的地位。”
“就是沒有你也沒人撼動得了。”華如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可知為何?”
任冉冉滿臉不信,“為何?二表姐就這麼自信表姐夫一直會對你好?”
“當然,因為家裡除我之外他便沒有其他女人,誰能和我爭寵?抬你進門讓你來和我爭嗎?”
“這不可能!”任冉冉眼睛大睜,像是聽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話一般,“表姐夫是四品官,怎麼可能沒有妾室。”
“原本是有的,三個,現在一個也沒有了,你想知道她們的下場嗎?”
“你,你將她們都殺了?表姐夫不生氣?還是說表姐夫就是害怕你才不敢再有妾室?”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