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房間內,華清正在抱怨,“明知道任冉冉打的是那主意,夫人你怎麼還讓三女婿過去?這不是給兩人制造見面的機會嗎?”
“就你心疼女兒。”任雅真放下手中的書嗔他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堵不如疏,與其捂著遮著還不如讓他自己用眼睛去看,女兒有多優秀你不知道?就任冉冉那樣的,再來上十個都不是如初的對手,要是連任冉冉都能讓他動搖,如初也好早做打算,別將年華全耗去了才發現他非良人。”
說是這般說,任雅真的神情卻有些枉然,女兒嫁得太遠了,由不得他們做爹孃的不擔心,要是嫁得近了,時常能見著,她哪用得著如此這般的掛心。
華清心下一琢磨,也是這個理兒,他家的乖囡厲害得很,其他女人哪是對手。
“你說的對,我瞎擔心了。”
“你們就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