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過來。”
看夏言不解,雲書解釋道:“別院這邊盯梢的很多。”
“二皇子的人?”
“除了他還能有耍”
夏言急了,“那我們明天早上怎麼走?而且離開的人多二皇子肯定會知道啊?”
“呵,我們人都走了二皇子還能追上來?只要在這之前不讓他知道,明天我們就走得成。”
“雲書回來了?怎麼不進來?”聽到小姐的聲音,雲書忙拍了拍夏言的手臂領著黃清源走了進去。
華如初臉上有些倦意,眼睛卻黑得發亮。
“黃掌櫃,琳琅閣裡的東西賣得如何了?”
“所剩無多。”黃清源不用深想就知道華如初的打算,續又道:“在下建議琳琅閣照常開。”
“為何?你可知道事情糟糕到了何種程度?”
“在下知道,就因為知道才這般建議,您先聽我說,琳琅閣和太子府有關係是眾人皆知的,如果二皇子有心做什麼,關門不關門他都能做到,既然如此,為何我們不大大方方的照常做我們的買賣?如果二皇子真敢明目張膽的來使壞,那他必會成為全天下的笑話,堂堂一個皇子手段卻如此下作,他何德何能當這一國之主?稍有點頭腦的都不會做那般蠢事,他要真做了,也不過是費一個琳琅閣的代價讓他在天下人面前失去顏面,這是筆很合算的買賣不是嗎?”
確實是合算的買賣,不過損失的是她罷了。
華如初看向黃清源,“如果琳琅閣的人不撤,你保得住他們?”
“在下能。”
“那好,琳琅閣就交給你了,東西沒了沒關係,人要無埃”
“是。”
解決了這事,華如初便開始琢磨要帶走的人手,以及祁佑留給她的那些暗樁交給誰合適。
黃清源或者莫問,只能二選其一。
可這兩人卻都不是她完全信得過的。
對謀師她有種天生的反感,那樣的人心思太深沉,一不小心就要被他賣了。
莫問現在是還不錯,和祁佑關係也還好,可那是因為現在是共患難的時候,以後若是富貴了,他還能始終如一嗎?
那些暗樁是祁佑的底牌,交到莫問手裡以後再拿回來時便只能作廢。
都是經過好幾年磨礪的,個個都好用了,就這麼廢了太可惜了些。
以後要再訓出一批人來不易。
可若是交到黃清源手裡…
她也不放心。
她對黃清源的所有信任都來自於對他的調查,相信那樣的家庭養出來的孩子壞不到哪裡去。
可這樣的信任太過薄弱了。
一番斟酌下來,華如初還是選擇了黃清源。
黃清源也很訝異得到這樣的信任,卻也沒多說,仔細將那些個暗樁都牢記下來,最後銷燬所有痕跡。
“要是情況緊急,你全權決定,我相信你的判斷。”
這話可真有壓力,黃清源只覺得心都沉了一沉,卻又有著躍躍欲試之感。
——被人託以重任,也是因為在對方眼裡他託得起。
再者說能參與這樣一件大事,對於生性愛冒險的他來說也是樂事一樁。
就算最後有可能將自己陷進去他也無懼。
黃清源走後,華如初一個人思量了許久,在紙上劃劃寫寫下許多人名,最後交到雲書手裡。
“這上面的人隨我出門,沒在別院的你派人去通知一聲,晚上在這裡集合。”頓了頓,華如初著重提醒了一句,“不要走漏了訊息。”
“是。”
“春玉,秋謹,你們去做好出行準備,精簡著來。”
“是。”終於又跟在小姐身邊的秋謹應得格外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