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你這幾天抽出半天時間出來,我們去親手做一套紫砂壺給祖父,還要開窯燒製,越早去越好,就算到時候真不成也還能想別的輒。”
親手做?“我不會。”
“我會就行,到時候我教你,不難的。”
眼神往旁邊一掃就看到桌上擺著的如初給自己做的那一整套,祁佑沒有再多說什麼便點了頭。
看到他的眼神,華如初莞爾一笑,轉身吩咐丫頭去燒水。
“這幾天你都是天黑才回來,很忙?”
“恩,前兩天皇上親審了文興傑,罪證很齊全,除了太子呈上去的,皇上不知道從哪裡拿到了很多致命的證據,文家就是想保,也要考慮一下會不會禍及整個文家,禍及二皇子。”
“那文家就眼睜睜看著文興傑沒了?”
想起今日看到的文興傑,祁佑也不由得皺起了眉,文興傑會被捨棄掉在他意料之中,可文興傑那樣瘋狂的樣子讓他很心驚。
如果只是不甘他都能理解,可瘋狂…為什麼?
生在他們這樣的家族,被家族捨棄不是很正常嗎?
“祁佑,怎麼了?”把他的怔忡看在眼裡,華如初握住他微涼的手。
“就是想起文興傑死前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祁佑的直覺堪比野獸,經過一些事,華如初已經很信服了,連忙問他詳情。
聽他說完,華如初也覺出了其中的異常。
不管那個人在家裡有多重要,一旦危及家族,被捨棄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就如祁佑,如果哪天他會給祁家帶來災難,哪怕他是老太爺費了二十年的心力才養出來的,該犧牲時也會犧牲掉。
和家族比起來,個人榮辱算什麼。
這也是她最不喜歡大家族的地方,家族利益高於一切,她就做不到。
春玉提著壺進來,華如初淨了手準備沏茶,邊吩咐道:“叫雲書進來,我有事交待。”
“是。”
雲書來得很快,華如初才剛剛洗了茶。
手中動作不停,道:“你出去一趟,讓馬柏派幾個人出去查一查文興傑,對了,祁佑,文興傑關在哪?”
“天牢。”
好得很,進了那裡不要說出來,就是家人想見上一面都難,正合適去窺探些什麼,“暫時我也說不出什麼來,就是覺得文興傑那裡值得圍觀一番,說不定能得到點對我們有利的東西,你讓馬柏親自去,對了,去帶上江雨。”
“小姐,婢子和馬管家一起去吧,江雨…是不是不太適合?他畢竟還只能算是半個自己人。”
“要麼他去,要麼冬菲去,你讓他自己選,和身手好不好無關,我只是覺得帶個大夫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是。”
“現在就去吧,小心些,別讓人看到了,傳了話就在那邊歇了,明日我會過去。”
“是。”
話說完,茶沏好,推了一杯到祁佑面前,自己端起一杯聞了聞,瞅著對面的人問,“我這算不算是越俎代庖?”
端起形狀說不上太完好的杯子喝了一口,茶香讓他忙碌一天的腦子都放鬆不少,“我很高興你為我費心,我的人在這事上不方便出面,若是有個萬一,文家那邊便能借題發揮,反倒不妙。”
“你不怪我就好。”
喝完一杯茶,將杯子放回去,轉而握住如初放在一邊的柔荑,“有你在背後為我打點,我不知道輕鬆了多少。”
就是在太子那裡,他這些時日也是得了大好的。
沒人知道這背後的功臣會是他的小妻子。
“那,我過些時日出門多些,你會不會生氣?”
祁佑本就敏銳,如初這麼一些就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