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可在這裡,不要說昌邑,就是整個兗州都沒有嚴家堡的堂口。
明晃晃的看不來這個窮地方。
從那六家她就基本看出了武林中人的態度,至少有一半的人是不想摻和她的事的,從這次的事她看得分明,哪怕她為別人做得再多,當從中得利的不是他們自己時,他們便能將她的事情高高掛起。
她不怪他們,卻有點冷心。
要不是好歹還有個魯家平了她的心,她以後怕是真不會客氣。
兗州倒還有一個杜英九,離得卻又遠了些。
夏言敲門進來,“夫人,揚州來人了。”
揚州?不是都在忙活哥哥的婚事嗎?
“來人是誰?”
“是柳深少爺。”
華如初訝然,深哥怎麼會來?她可記得她成親時他都是沒有回來的,雖然當時婚事也是匆忙了些。
不過此時也顧不得這些了,叫秋謹給自己尋了衣服出來穿上,邊嘀咕道:“幸好是今日來,要是再早來一日我連門都不能出。”
聞佑對華家之人也算是熟悉了,翻遍記憶也沒有這麼個人,心裡就帶了分好奇,“柳深是誰?我可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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