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籮筐的好話了,青柳還是不安。
昨天小姐不也說了不會怪她嗎?真是的,小姐哪是那麼不好相與的人。
對自己人,小姐好著呢。
“讓她自己想通,想不通就不要想跟在我身邊侍候了。”華如初眉頭都擰在一起,她不喜歡擰巴的人。
冬菲悄悄吐舌,脆聲應下便退了出去。
不想總想著陳濟山的事,華如初在安靜的馬車內起了個話題,“祁佑,你說給青柳改個什麼名好?”
“不改也沒關係。”
“改了乾脆,乾脆連紅香的也一塊改了好了,快想想。”不改等著綠柳來找茬?她才不要把時間耗在那些人身上,最好離得她遠遠的。
祁佑不想讓她不高興,真就把她摟在懷裡想起來,“青墨行不行?”
“不行,名是好名,不適應女人用,再想。”
低頭看向想都不想直接否決的人,“你那四個丫頭的名都是你取的?”
“恩,春玉夏言秋謹冬菲,好聽吧。”
“比春花夏菊秋月冬梅好聽。”
華如初抬頭瞪他,“這有可比性嗎?”
“我就是想說你取的好聽。”
“別以為你沒有表情我就不知道你是在打趣我。”抬高手捏男人高挺的鼻子出氣,力氣還用得不小。
祁佑隨了她去,眼中的笑意太明顯,他自己都知道。
這一路雖說會有危險,可他真希望這條路能長一點,再長一點。
讓他多和如初這般輕鬆的相處。
一旦回了祁家,如初又要戴起面具,而他,又要為家族奔波。
“那就一為晴好,一為翠凝吧。”
來回唸了幾次,華如初滿意的點頭,“就這兩了,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沒有,覺著不錯。”
等待的時間有點長,兩人想好了名字,又膩膩歪歪的說了會話,還有意無意的來了個嘴唇的碰撞,馬車內的氛圍比外面還要熱多了。
華如初心情好了些,想起她故意安排走在她前面的兩路人馬,為何對方卻認準了他們這一路才是要對付的人?
是她的人裡出了叛徒,還是對方在吳山鎮的人沒有死絕,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
又或者,是吳山鎮的人為了賺外快把他們給賣了?
和祁佑一說,祁佑想了想,分析道:“應該是他們有人在鎮上藏起來了,殿下和那幾個護衛都變了個樣子,他們沒有認得出來,而我們這一路卻是三輛馬車,並且,雲書她們幾個,他們可能記下樣子了。”
這確實是最大的可能,華如初揉了揉額頭,把這事先放到了一邊。
能把目光全吸聚到這裡是好事,至少那邊的危險性降到了最低。
只要那位回去了,她這一切的謀劃才算沒有白費力氣。
離開的人久久不歸,華如初有點擔心,該不會全軍覆沒了吧,應該不能啊,要說對山林的瞭解,沒人比得了杜寨主,有他帶隊,就算真被狙擊了也不可能一個都跑不了。
坐起來掀起簾子,華如初看向外面,大家等得精神都有些萎靡,還要提防有敵人突然出現,看起來樣子都不太好。
“夏言。”
“在。”
“你去前頭看看是怎麼回事,小心一點。”
“是。”
雲書怕夏言誤事,連忙請命,“公子,我也去吧,兩人一起相互也有個照應。”
“不用,夏言,你只需探聽虛實,其他事別管,雲書,你去做下安排,留守的人分批值守。”
雲書四下看了一眼,明白了小姐的意思。
“是,夏言,你小心些。”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