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炙熱的,蕭蕭這才意識到什麼,心驚地正想起身,然而他強健的身子已經欺過來,把她的身子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嗚~”她本能的反抗著想喊,下巴被男人捏著轉過來,嘴已經被粗暴地堵住。熟悉的男人氣味迎入鼻翼,雖然帶著很濃的酒味,但她可以分辯出他是鍾離衡。是啊,除了他,誰還可以隨便出入這座公寓?顯然是自己神經大條了,才會有那麼瞬間以為是有小偷或什麼壞人進來了。
反抗的手慢慢放鬆下來,有些任他為所欲為的意思。這種默許只給他帶了一瞬間怔楞,接著迎接她的便是瘋狂的掠奪。只是她馬上意識到不對勁,因為他身上除了鍾離衡特有的茶香,還夾雜著一股鬱金香的幽香,應該是女人的味道!
本能的推拒,卻已經來不及,他已經毫無預警的闖了進去,最親密的地方結合在一起。她痛的額角出了汗,卻只能死死地咬著唇,那是一種委屈或者還有別的情緒,只是充滿慾望的男人沒有察覺,或者察覺了也不曾在意。
劇烈的喘息、壓抑的嬌吟充斥在黑暗的房間裡,曖昧的演繹的最旖旎的事。最後他嘴裡發出類似瀕臨爆發的低吼,慾望抵達最頂端的一剎那卻抽身出來,一股熱源噴灑在她的後背的肌膚上。粘稠的觸感讓她知道那什麼,心裡卻莫名的有些惴惴不安,因為他以前從不會這樣子。以前…他都是灑在裡面……因為她都有一直吃避孕藥。所以他的舉動很奇怪,卻又說不上到底哪裡不對。
雲雨過後,他毫不猶豫的起身離開,直奔浴室裡去清洗。蕭蕭趴在那裡,聽著隱隱的水聲,心裡竟有些莫名的空落。是的,竟然是空落,盼了那麼多天看到他,竟然是空落落的感覺。
沒一會兒,他從浴室裡出來,啪地一聲開啟了新換的檯燈。蕭蕭看著他下半身只圍著條白色毛巾,睨著她的眼神仍然冷冷的,揚手扔了條溼好的毛巾在她身上,就坐臥在了床頭。
蕭蕭用手巾把後腰上他留下的‘東西’擦乾淨,忽然聞到了一股菸草味,側過頭去才看到他又在抽菸了。檯燈的光線透過他的碎髮照過來,正好隱住了他臉上的表情,弄得他像個剪影,只是那個剪影讓她覺得似乎清瘦了許多。
差不多快抽完了半支菸,鍾離衡才把它掐滅了,對蕭蕭說:“季傑以後的事我會這排,你給我安心待在這裡,直到我……膩歪了你為止。”
聲音很平靜,平靜的都不像他自己。似乎承載了這些天的沉澱,與其把那個季傑放在外面任人威脅,不如掌控在自己手裡安全。反正她…自己是不打算放手的,就算是留只木偶在身邊好了,也要等到他膩歪為止。
只是那種膩歪,他自己都懷疑真的會存在。如果能存在,為什麼三年來他仍然能夠念念不忘?都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為什麼他只對她的身體才會有這種迷戀,不可自拔的感覺?
蕭蕭沒有說話,她一直趴在那裡,腦子裡一會兒閃過那股有點熟悉的鬱金香味道,一會覺得後腰粘稠的炙熱,熨帖得她很不舒服,一會兒又在恍恍惚惚地想他的話,他是不是把自己當成被禁錮的肉臠?
原來一切都變了味道,不,是很早以前就變了味道。她倒是突然有種不喜不悲的感覺,沒有因為他回來而高興,也沒有因為他那些話而生氣。
鍾離衡沒有理會她,關了燈,翻身背對她睡去。
睜開眼睛,晨光從窗簾裡照進來。她因為睡眠不足眼睛有些乾澀。側頭看了床的另一側,鍾離衡果然已經不在。
想起昨晚的事,似乎那股鬱金香的味道還縈繞在心頭,甩甩頭,蕭蕭,做個沒有感情的禁臠其實也挺好的。這樣季傑安全,他也安全,自己也…挺好,所以又何必自尋煩惱。
她下了床去洗漱,李娟已經把飯菜擺在桌上,她坐過去正要開動,卻見到一個小小身影從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