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該死的女人,要是再敢咬我一次,晚上有你好受的!”上官寒雪鬱悶極了,他氣惱的在蘇木木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表示威脅。
“變態!大變態——”蘇木木一下子就老實了,絕美的臉蛋上更是飄上了一抹可疑的紅暈。
上官寒雪的厲害她是一清二楚啊,這傢伙在幹那種事上彷彿力氣用不完似的,上次將她折騰了整整一夜,在她苦苦求饒下他才“好心”的放過了她。
“現在不鬧了?要不你再咬我一口試試?”上官寒雪扭頭瞪了一眼蘇木木,真不知道這女人的腦子裡究竟裝了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說她聰明吧,偏偏在感情的事上卻反應極其遲鈍。
“我又不是屬狗的,幹嘛還要咬你?再說你讓我咬我就咬啊?我才沒有那麼聽話呢——”蘇木木不滿的嘀咕著,雖然身體上老實了,可是那張伶俐的小嘴可還沒有老實下來。
“竟然嫌棄我醜!等會兒我就把身上這衣服脫下來丟掉!”蘇木木就像賭氣了似的,心裡就是覺得委屈的慌。
“你敢!”上官寒雪將蘇木木從背上放了下來,但是卻一把將她鎖進了懷裡,妖孽的眸子憤憤的瞪著她,,而蘇木木的腳丫子也被他放在了自己的腳背上。
“我怎麼不敢?反正你也不喜歡!”蘇木木不爽的吼道,大大的眼睛更是不客氣的瞪著上官寒雪。
“誰說我不喜歡了?誰說的?”上官寒雪皺著眉頭同樣低吼道。
蘇木木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那你剛才為什麼說“就那樣吧”,好像我很醜似的,雖然我不在乎容貌,但是被自己喜歡的人嫌棄真的很傷自尊心誒!”
“笨!那是因為我怕我再看下去的話會直接將你撲倒在床上!”上官寒雪有些彆扭的說道,妖孽的俊顏上難得的浮現了一抹羞澀。
“嘻嘻,那你幹嘛不直說嘛?害人家無緣無故生了半天的氣——”蘇木木突然就笑了起來,剛才的鬱悶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還好意思說,根本不聽我的話就跑了出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咬我,更可氣的是竟然都不穿鞋子,真是要被你活活氣瘋了!”上官寒雪嘴裡抱怨著,可是眸子裡卻漾著無奈的神色,他伸出一根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蘇木木的眉心,完全拿她沒有辦法。
“我有那樣嗎?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哈哈——”蘇木木看著上官寒雪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表情甚是無害的說著,實則她這是賴皮。
可是上官寒雪就是拿她沒有辦法,不忍心責怪甚至不想讓她有任何的不開心。
兩個人逍遙快活的過著二人世界,可是將軍府的日子就沒有那麼好過了。
自從上次在圍場與蘇木木相處之後,皇帝陛下甚是喜歡蘇木木,又見自己唯一的兒子南宮幻心裡也只裝著一個蘇木木,所以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他都想促成這門婚事。
一來木木那丫頭聰慧果敢有勇有謀,做起事來不輸於任何一個優秀的男子,這樣一個奇女子要是能成為玄武國的國母,定當是玄武國百姓的福分,二來她又是大將軍蘇震的女兒論資格她也絕對是不二人選,三來太子似乎已經打定注意非蘇木木不娶,所以這門婚事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十分有“價值”的。
皇帝陛下將蘇震召進了宮,兩人先是喝了一會兒茶,再是下了幾局棋,他在蘇震的面前旁敲側擊的說了幾句,可是見蘇震愣是沒有什麼反應,猶豫了半晌他終於直言不諱的開了金口。
“木木那丫頭寡人看著甚是喜歡,而太子也對她情有獨鍾,上次太子跪著求寡人冊封木木為太子妃,寡人怕她成為權力鬥爭下的犧牲品所以沒有同意,但是現在寡人打算昭告天下將木木許配給太子,寡人相信以她的聰慧和膽識定能在這皇宮之中站穩腳跟,而她也將會成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