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俺丈人是神醫,這裡當然是救人的地方,傷者不送到這裡來,你說要送哪裡?”
馬捕快啞口無言:“縣衙那……富員外……”
“不用你為難,俺親自去縣衙一趟。”敖武走出門去,說道。
馬捕快一喜:“那面片兒湯母女?”
“傷者很重,搬動隨時會傷害到性命。”鍾晴冷冷地說。
馬捕快這才閉了嘴。
敖武往縣衙走去,鍾神醫和鍾晴緊隨其後。
到了縣衙,富員外這個胖子,正在和縣令氣憤地說著話,富夫人臉上包著白布,捂著肚子在旁邊呻吟。
旁邊扶著她的,是富二代的原妻子。
敖武進來的時候,他們都望了出來,都一愣。
敖武一手的血,很是嚇人。
“不用誤會,這是俺剛才幫丈人救治劉大娘沾上的血。”敖武先解釋。
他眼睛打量了在場的人一眼,富夫人是被踢到肚子,她這麼胖,可不會真傷到她,現在包著個頭,是假傷啊。這傷要裝也得裝得像一點,不是說你包得不好,而是你找的配角不好。
你媳婦,也就是富二代的原配妻子,手上臉上脖子上,一塊青一塊紫的,比你還傷得嚴重,你竟然讓她扶著,這不是讓人一看你根本就沒傷嘛!
不過話要說回來,這富二代老婆是怎麼了,傷成這樣?
把八卦別人家事的心思給收回來,敖武說道:“縣令,俺來告狀,富家楊氏陷害劉大娘母女,毆打重傷,請縣令治她罪。”
敖武伸起手,一手地血:“這雙手,可以讓縣令看出兩無辜母女受的傷有多重,流的血有多多,剛才俺神醫丈人救治了一個多時辰,才把她們給搶救回來。”
看到那雙手,確實是很恐怖嚇人。
“你胡說,她們明明是小偷,被俺家丁抓到!”富員外反駁。
敖武對他冷笑:“小偷,可偷了你傢什麼東西,贓物在哪裡?”
這個,確實是沒有贓物,而且後門那裡是柴房,哪有東西可偷。
看他們不說,敖武笑了:“沒有贓物,你們就敢說是小偷。那俺要說,富員外也是俺家的小偷!”
“胡說,俺怎麼偷你家的東西!”富員外臉紅脖子粗地說。
“就是沒偷東西,也是偷兒!”敖武對他挑了一下眉,“這是你說的。”
富員外啞口了。
富夫人看到男人不給力了,這時候也不呻吟了,中氣十足地說:“那她們到俺們後門做什麼,鬼鬼祟祟,分明就是來偷東西的!”
“她們是去貼符的,她們是去救你家的!”敖武錚錚有聲地說道。
只看敖武從袖籠裡拿出了一張黃紙符,示眾地說道。
縣衙門口已經圍了不少百姓,看到敖武的符,都不由譁然。
因為江瑩這兩天已經把梁父縣的大部分地方,都給貼上了靈符,百姓看到,都不陌生。
百姓不管信不信,都沒有去撕掉。
現在聽到敖武這個名人說是救人的,不免有些兒驚訝。
“哈哈哈,笑話,她們是什麼人,一個下賤的賣面片兒的,怎麼會有道士高人給她們送符,還說貼得滿城都是?說了俺都不信!”富夫人獰笑道。
敖武不理會她,說道:“這種符叫辟邪符,不用解釋也知道它是做什麼的。前些天大家都知道,本縣來了一大波鬼怪,數家少女被鬼怪吸乾了人氣死了,接著大量的百姓染上了鬼氣,染病倒下。俺曾遇到一個道士,他看俺好學,曾教過俺一些本事,只是這些本事一直無用武之地,直到這一次,俺發現來家中的病人很多,才知道道士教給俺的東西可以拿出來用了,故而畫了這些符。”
“俺先救的是劉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