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的勢力現在不想進入北方,插進那濁水之中,怕又被拉了進去,於是停止了追擊!
半個月後,在泰山之上。
敖武喝著香茗,看著幾個老傢伙在吵架。
“我最不爽的就是有人在我眼皮低下做這些兒小動作,要是楊廣死了,多出來一個宇文化及,那還不是同樣一個亂君???還不是要等著李淵去殺?與其現在讓人殺了楊廣篡位,不如讓楊廣龜縮在南方,等李淵翅膀硬了,再讓他們前往南方,打敗楊廣,統一中原?”韓老鬼拍著桌子,聲音如雷地說道。
雜家老婆婆淡淡地看了韓老鬼一眼,說道:“話真說得好聽。我們要立的是李淵,南方是楊廣做主,還是宇文化及做主,還不都是一樣嗎?我們這樣做,也是有用處的,楊廣現在就想縮在南方,呆在那裡糧多魚多,只會養肥了他。而讓二心的宇文化及篡位後,他必會野心勃勃,到時候必會殺回北方來,到時候他來幫李淵分化了其他的勢力,各自消耗,李淵要收拾起來,也就容易了!”
這話說起來,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們就是要這天下早日定了下來,儘快把李淵給推了上去。
歷史就是如她的話那般發展的。宇文化及殺了楊廣後,馬上當了皇帝,然後在南方呆不住屁股,就殺向北方來。
後面在北方與其他勢力進行消耗,很快兵敗而死。
但是在敖武的影響下,楊廣跑到南方去龜縮起來了,這使得他們的計劃都亂了。
她突然重重一哼,說道:“但是,本來好好的計劃,卻被人給打亂了!”
幾個人看向了敖武。
要是沒有敖武的教徒,只怕此時楊廣早就死了。
雜家婆婆眼睛像刀子一樣盯著敖武:“你的弟子是怎麼回事,竟然暗地裡為楊廣做事,現在事情鬧成這樣,你負得起責任嗎?”
秦廣是幫著敖武的,但是此時卻是坐在另一邊,喝著茶,連眼睛眨一下都沒有。
敖武很奇怪地對雜家婆婆說道:“這就奇怪了,楊廣有錢僱傭他們,我管不了,這也能怪到我頭上?”
“你不是都叫他們邊境守城,打外族了嗎?”雜家婆婆問道。
“是叫了,但是他們不聽的話,我也沒辦法。”敖武就是不承認。
這讓雜家與縱橫家兩位當家不由一窒。
“要說起來,這裡的事情,都是你這小子給引起來的。從皇后到泰山後的事情,你提供丹藥給楊廣的事情,還有你手下的教徒的事情,都給了楊廣的支援,以後要讓李淵消滅了楊廣,只會越來越難。不行,我們得重新定下一個規矩,靈教的一切都不得支援楊廣!”雜家老婆婆對敖武命令式地說道。
敖武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悠然悠然,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
“你耳朵愣了?”雜家婆婆又是拍了一下桌子,喝道。
敖武轉過頭,正式地看向他,身上的金丹三層的氣息化作眼光,看向了他,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壓力一下了蓋到了雜家婆婆的身上一般。
雜家婆婆的氣息也控制不住地漲了起來。
她喝道:“難道你想和我較量不成?”
她身上的氣息,隨時都會暴起傷人。
敖武在她同樣的氣勢下,卻是淡淡地一笑,說道:“我不是你門下的人,不用你來管吧?”
那意思就是你管得太寬了,我的修為,我的勢力不比你差,你管不到我頭上來。
“喝,我們百家做出的決定,還容你來搗亂不成?”雜家婆婆站了起來,隨時要對敖武出手的樣子。
“我的人動了嗎,我的勢力都在這裡,下山了的人,就有他們的自由了。不聽我的話,難道我還用為他們負責啊?”
“我讓你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