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連在地面上砸了三四下,高句麗武士已經是全身的骨頭都散了,他的手也軟軟的不成樣子了。
敖武手一抖,力量之猛,直接把高句麗武士的肩膀給撕了下來,動作之血腥,比另一個擂臺上的高句麗武士還要殘忍得多。
“好,好!”大量的修真者大聲喊了起來。
敖武把胳膊給扔過去,給那邊擂臺上的高句麗武士。
“呀……”高句麗武士憤怒,要跳過來和敖武打。
這時,一個修真者跳了上去,一劍指著高句麗武士。
那是青木,北斗的內定人選。
他上來,是要為北斗的弟子復仇。
“好,上來個不怕死的,就先殺了你,再去殺他!”高句麗武士拿著兩把鐮刀,用跳躍的步伐,向青木跳去。
高句麗的鐮刀走邪氣路線,青木的君子劍很快就受到了他的壓制,但是憑著青木的硬實力,還是頂了下來。
敖武沒有關注青木,而是眼睛盯著下面的一個老頭。
他衣衫不醒眼,但是卻給敖武一種獨特的感覺。
他被敖武看了一會兒後,抬起頭來,知道已經被敖武給發現了,於是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到了擂臺上,驛敖武說道:“你不錯,竟然能打死我甲級的弟子。但是我不會讓你活著走下去的。”
敖武問了他一個話外題:“你們是剛剛才到的吧?”
老者一愣:“什麼意思?”
下面的修真者已經笑了起來了。
敖武覺得也是,要是他們昨天就來了,並且看了敖武的比賽,那麼就知道敖武昨天的精彩表現,而不會上來對敖武說這樣很白痴的話。
“沒什麼。”敖武對他擺擺手,同時對下面的人說道:“你們也不要說出來,這是對客人的尊敬。”
敖武的黑幽默,讓下面的修真者都哈哈地笑了出來。
“哼,陰險的中原人!”老頭罵了一句。
他從袖子裡拿出了一把藥散,往地面一撒。
那是磷粉,一接觸空氣,就磁的一聲,發生了白煙。
白煙一起,老頭整個人就不見了。
他剛才還在罵中原人陰險,現在他用這種陰險的手法,才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陰險。
敖武的神識覆蓋下,知道老頭在哪。
他正準備出手,老頭突然拿出了十多把針,向敖武射了過來。
敖武一個縮步,就站到了安全的區域。
但是敖武眼睛瞄到了針上有藍光,這是餵了毒藥的,而針射向了擂臺下面,有修為高的已經開始閃開了,而修為低的,還在那裡發呆。
要是平時,敖武也不會管這些人,但是現在在外來戶面前,敖武可不能及此他們給丟臉了。
他眼睛往後一看,見到一個修真者穿著一件大袍。
他身體一閃。就拿了修真者的大袍,接著回來,往空中一罩!
所有的針都被敖武給罩下來了。
這時候,幾把飛刀飛來,敖武同樣一罩。
普通的布袍,在力量驚人的飛刀下,竟然沒有被刺破,反而成功地罩住了。
敖武手一抖,布袍被捲了起來,裡面的針和飛刀都露了出來。敖武衝向白煙的邊緣上。對著白煙一掃。
“啊!”老者突然叫了一聲,接著看到一個身影飛了出去。
他的臉上,此時多了幾道血痕。
那是被布袍的刀針給劃到了。
只一息時間,他的臉色就黑了。
他連忙從身上拿出了藥粉。喂進了嘴裡。臉色才沒有繼續黑下去。
敖武繼續舞著布袍。向老者追去。
那布袍本是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