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搭脈的手,說道:“控制的很好,還有鬱堵消減的跡象。只是,你不宜憂思,這一點,你一定要自己切記!”
蕭燼對唐越道了謝,便一直忍不住很擔心。他無法控制這種情緒,他的武功,足以跑去陪她左右。可是他又不敢,他怕自己去了,身體情況反叫她更加分心,那就不好了。
南宮虹夕看著一臉沉怒地南宮紫晨,有點不敢招惹他。連平日每日必做的樂趣都不做了——和慕容淺秋鬥嘴。
南宮虹夕和慕容淺秋乖覺地跟在南宮紫晨身後,到了明成殿,南宮紫晨這才忍不住說道:“我真的,忍無可忍了!”
南宮虹夕和慕容淺秋微微有些側目,有些難以置信,又有幾分閃躲的樣子。
“怎麼?平日裡就許你們生氣,我就不能生氣了是嗎?”南宮紫晨不悅地說道。
南宮虹夕趕忙搖搖頭,慕容淺秋想說什麼,卻也不敢挑這個時候說,也跟著搖了搖頭。
南宮紫晨很想說,沒有蕭燼,就不會有這一切。可是慕容淺秋坐在他的面前,若是沒有這一切,慕容淺秋也不會跟她有什麼交集。
南宮紫晨咬著唇齒內的死皮,沉默了半天,忽然說道:“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了!為了他就要去戰場嗎?在皇宮裡指揮不是一樣的麼?非要為了他上戰場嗎?”
南宮虹夕和慕容淺秋都忍不住張了張口,可是還是閉上了嘴,且聽南宮紫晨宣洩著不滿。
懷孕的人,善妒,一點事情,就能在心底引起軒然大波。
“當初,我沒有喜歡上她的時候,什麼好聽話都說著。什麼暖心的事情都做著!現在呢?現在又是要我……她……”南宮紫晨氣得,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南宮虹夕終於忍不住了,輕聲地提點道:“哥哥,我們也快該請平安脈了,不如去叫太醫來請平安脈吧?”
懷孕的人,易怒,一句話不順他的意思,他就覺得你習慣了欺負他。平日裡承受的點點滴滴,瞬間跟恍如昨日一樣,全部湧上心頭。
南宮紫晨鳳眸一凜,說道:“怎麼?你和淺秋平日裡抱怨陛下的時候,我就聽著,你們就聽不得我抱怨是嗎?”
慕容淺秋趕忙一臉尷尬地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哥哥你誤會了虹夕哥哥的意思了。”
懷孕的人,多疑,一句話能夠聯想出一個宇宙。
“什麼意思?”南宮紫晨鳳眸微斂了斂,說道:“你們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是嗎?以為我有心情和你們開玩笑嗎?”
南宮虹夕從沒見過南宮紫晨這樣無故的火氣沖天,趕忙說道:“我說讓哥哥請太醫看看,是哥哥忽然脾氣變得好激動。我想叫太醫來看看 ,哥哥是不是有喜了 。”
懷孕的人,智商容易跟不上節奏。如果誰周圍出現性格突變,且符合以上三條的男子,一定是他懷孕了。
聽罷,南宮紫晨蹙著的眉宇,緊了緊,又緩緩舒展了。他想了想,算了算,便叫了若福,遣他去請喜太醫了。
孝惠太后這時候才知道康正帝又跑了,氣得他一口悶氣堵在心口,頭風又發了。
百里凌風和軒轅林楠都離開了皇宮,踏上了追妻的路。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身後還有一個人。
還好,正值臘八,馬上就要沐休,文武百官只是心驚膽寒,或有心思轉動,卻也沒有其他的更多問題。
可是,皇女所,又出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南宮紫晨確診又有孕了,曲靖容便去探望道喜。她無意間問起康正帝,說道:“父君,兒臣好幾日沒有瞧見母皇了,母皇來看過父君了嗎?”
南宮紫晨便摩挲著曲靖容的小臉,笑眯眯告訴她:“晉淮之戰僵持已久,你母皇就親自去督軍了。”
曲靖容聽罷,不知怎的,就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