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弄了一份空白的密詔。
鳳太后昨兒個傍晚,聽說康正帝去臥佛山上請下來了靜岸師叔,一點都不慌忙。他猜到了康正帝下一步的打算,他倒想看看,康正帝接下來百口莫辯的樣子!
執羽之子今日特別乖巧,並沒有跑到外面招惹是非。他的貼身僕從加護衛扎哈哈笛子問道:“世子,你為何要幫助大月氏的皇帝?”
執羽之子挑了挑眉,妖魅惑人的水眸滴溜溜地轉了一圈。
莞爾,他用那張雌雄難辨地妖豔面容,看向扎哈哈笛子,抬著眉毛,笑道:“傻笛子!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碰巧,才帶那個倒黴皇帝去臥佛山的吧?”
扎哈哈笛子一臉懵然,她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睫毛像湖面的漣漪一樣掀了掀。滿面單純地問道:“難道世子不是碰巧去的嗎?”
執羽之子一臉玩兒興,他嘿嘿一笑,說道:“很像巧合嗎?”
扎哈哈笛子右握在左胸前,微微頷首鞠禮道:“是!”
南宮紫晨在鳳儀宮的牡丹苑裡,忽然腹部有些不舒服,不由地輕聲喊道:“唐越——”
南宮虹夕和慕容淺秋趕忙架起南宮紫晨,往涼亭裡走。
唐越看著面色泛白的南宮紫晨,搭了會兒脈,認真地說道:“有些貧血之症。許是因為懷有雙生胎的緣故。晨順華的貧血症,比一般孕夫來的早一些。所以喜太醫還沒來得及就時易方。”
江珵鶴趕忙對陪嫁劉鑫說道:“去!趕快端碗參茶來!”
南宮紫晨低垂著眼簾沒有說話,而慕容淺秋卻搶在了南宮虹夕前面,說道:“鳳後不必麻煩了!晨順華恐怕現在不宜在這陽光之下久立!侍身與夕寶林還是先送哥哥回翊坤宮好了!”
江珵鶴知道,他們都避忌鳳太后,順帶連著他,自然也是多有防範的。
可是,都到這個時辰了,康正帝還沒下朝。也不知道前朝究竟怎麼樣了!他左右思躇著,並不想讓南宮紫晨離開。
南宮虹夕倒沒想別的,就是覺得江珵鶴一早就變的怪怪的!他十分防備地張開雙臂,一副母雞護雛似的擋在南宮紫晨前面。
“鳳後不想讓我哥哥回去,究竟是什麼意思?”
江珵鶴微微蹙額,他掀了掀嘴唇,終於說道:“夕寶林這是在懷疑本宮,會對晨順華有什麼不軌嗎?”
南宮虹夕被南宮紫晨緊緊地抓著胳膊。南宮虹夕抿了抿薄唇,他知道,他只能住嘴。
慕容淺秋看著南宮紫晨隱忍的樣子,也知道他們為了不讓人拿他們母家說事,或者被人詬病他們恃寵而驕,自然就是斷斷不能與江珵鶴起衝突的。
江珵鶴得寵不得寵是一回事,但是,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包括慕容淺秋,他們一旦張口,就變成了另外一回事了。
柳書君冷眼看著,他也覺得奇怪,江珵鶴故意要留下南宮紫晨,雖然讓他有幾分幸災樂禍。可是,他又總覺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
蕭燼咳嗽著,卻忍不住出來說項,權當是報償曾經所有因他引起的一切。
江珵鶴的陪嫁劉鑫倒是不願意了,這一個二個都跟烏眼兒雞似的盯著他的主子,他立刻站出來說道:“鳳後是這大月氏的堂堂鳳後!乃屬皇帝陛下的宮正室!鳳後豈會做那等府宅裡的傾軋糟汙之事!這好心反倒……”
“劉鑫!”江珵鶴微微蹙眉地低聲呵斥道。
“各位哥哥弟弟切莫怪罪,劉鑫是本宮的奴才,沒有管教好,冒犯之處還望海涵!”
江珵鶴說罷,又對劉鑫說道:“因著你是本宮的陪嫁,就給你留幾分薄面,自己在這裡掌嘴吧!”
一眾人冷眼瞧著,連一個過來給江珵鶴臺階下的人也沒有。
江珵鶴只好一臉端莊,繼續說道:“陛下下了朝,自會過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