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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明明已經安靜了,大家都在對白景裕惋惜。穆子衿把責任撇的乾乾淨淨,這樣妄為張狂的奴僕,在宛月居待得時日又不長,在鹹福殿待的時間最長,怎麼說,髒水都再潑不回穆子衿身上了。
雖然大家心底都明白,這事十有**又是穆子衿作為的。有的人也不知道是“天生壞人命”,還是怎麼回事。總是做壞事,又總是有本事叫人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
可是你沒有抓到切實的證據,怎麼辦呢?能怎麼辦呢?
可是就在這時,一句“他撒謊哦——”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緒。
大家不由自主地往說話之人的方向望去,原來是——執羽之子。
“你看看你,明明知道我會讀心術,還要在我面前撒謊。”執羽之子一雙妖孽嫵媚地水眸,一副無比真誠地打量著穆子衿。
穆子衿忍不住不耐煩地鄒了鄒眉。
“哦——你心裡想的是,反正即使我說穿你早就知道,啟紅是個狗仗人勢的奴才。因為你並沒明著只是啟紅去做這事,所以就查不到你頭上來!是麼?”執羽之子看著穆子衿的臉,在他面前走來走去。
“放肆!鳳後殿下面前!你竟敢背對鳳後來回走動!”穆子衿指著執羽之子說道。
江珵鶴雖然也是不喜,卻沒有發表意見。畢竟執羽之子雖然和穆子衿一樣同為正六品寶林,可是執羽之子畢竟是有敬太皇太后撐腰的。
“誒?不錯哦!知道立刻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執羽之子故意弓著腰,臉貼的很近的“仔細”觀察穆子衿。
“你幹什麼離我這麼近!”穆子衿明顯很反感執羽之子的靠近。
執羽之子忽然頓住,眯著眼,說道:“恩,你是沒有直接指使啟紅做這件事。但是,你沒少在啟紅面前,說什麼陛下才是最至高無上的。任何人的事情都大不過陛下的事情!陛下喜歡的人,就應該捧著伺候。陛下討厭的人,所有人都會一起輕賤。這種話你是沒少說啊!嘖嘖嘖……”
“你這招真是高明啊!差一點就可以除掉你們一宮的主位啊!哎呀——太可怕了!但是,還是覺得你很厲害啊!比上次想要摔傷我那一招,要高明多了!”執羽之子說道。
江珵鶴微微不解,而穆子衿卻有些心虛倉惶地說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不懂你在胡說什麼!”
啟紅聽到這裡,便趕忙附身磕頭道:“執羽寶林果然厲害!這些話,穆寶林確實說過!望鳳後明鑑啊——!”
“你這種人也是可笑!別人這麼說,你就這麼聽?別人說屎是甜的,你去不去吃?說你蠢吧!你還怪會狗仗人勢欺負人的!說你壞吧!似乎好像這壞心眼子是被人教給你的!你自己沒有腦子麼?奧對!你是個沒有腦子的勢利小人!那你這樣的,更壞了!”執羽之子指著啟紅說道。
“行了!執羽寶林,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吧!”江珵鶴說道。
執羽之子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給江珵鶴福了福身,便回到了自己的八仙椅上。
“穆寶林,你可知罪?”江珵鶴問道。
穆子衿瞪大了眼睛,不服地說道:“怎麼是侍身的罪過了?侍身閒來說幾句話,叫下人聽了去,下人犯的錯都要算到侍身升上來!這不是欺負人麼!就是欺負我是降將之子!才偏要治我的罪的!”
江珵鶴一下子就不高興了,可他依舊保持著沉著的面色,說道:“原來這種怨氣,一直都在你心裡埋著呢!”
“陛下得了一斛東珠,只有十二顆,新晉的家人子裡,只給了你穆子衿,軒轅景陽和執羽之子!除了執羽寶林是蒼朮的世子之外,你和軒轅景陽不都出自降將之後?”
“陛下最討厭後宮以此分幫結派!給你的東珠是不如其他君侍的好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