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害我死在戰場!”
“當初若不是他的逃跑,我本來還能準備很久。就是因為他的突然不見,夢瑤那邊的發兵也提早了。我那次去,要不是受傷而因禍得福的話,很可能就被害死在戰場了!”
康正帝想到當初的種種事情,都因為她自己一時的自以為是。結果仇沒報成,反而被害的不輕,就有些惱羞成怒。
“那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我就是你最後一個。你再往後宮裡收人的話,我可不像你那些君侍。我已經不是那個離開你,就覺得再也過不下去的男子了。我前面的,自不必提。但是,我後面,不許再有人!”楚瑰說道。
康正帝扯出一抹篤信的冷笑,說道:“好。我應你就是了!你若是擔心宇皓月會不會來後宮,你就擔心錯了!”
楚瑰想起來,似乎曾經她一直就對宇皓月就沒什麼好感。便也不再提這事了。
百里凌風看著康正帝和楚瑰在一起鬥嘴,有說有笑的樣子,攥成拳的捏的生疼。
執羽之子被下毒的事情,抓不出幕後黑,便把送膳食的宮人給發落了。結果死士告訴康正帝,這件事不是執羽之子自己給自己下藥。因為有死士看見若福去司膳司之後,將一個藥瓶埋在御花園的樹下。結果挖出來,與執羽之子飯菜的毒藥是吻合的。
康正帝初聽的時候嚇了一跳。南宮紫晨?她想都沒想過南宮紫晨會做出這樣的事。
康正帝緊緊地鎖著眉,對門口候著的梁斐芝說道:“今天晚上你去把他們請來。”
康正帝躺在昭頃殿裡那大的離奇的軟榻上,先到的是南宮紫晨,他看見她在熠熠燭火的照耀下,像一粒待採摘的櫻桃一般地靜候他的到來,心底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愛。
可是,接著柳書君,秦楚笑,慕容淺秋,蕭燼和楚瑰都接二連的緩步到來。
康正帝看著自己每一個君侍,都是不同型別的美男,張著嘴都忘了要說什麼了。
“今天叫你們來,就是想告訴你們,不要擔心執羽之子的事情了。交給我處理吧。”康正帝拍了拍軟榻,示意他們過來說話。
楚瑰對其他的君侍視若無睹地走了過去,躺在身後環著她的腰,用邪肆的調調問道:“怎麼?就這件事?”
康正帝衝其他人擺擺,說道:“今天把這事兒好好說開,免得以後你們想著把誰再毒死、刺殺致死什麼的!還有,告訴你們為什麼不需要擔心執羽之子。你們別在那跪坐著,天寒地涼,都過來坐著!”
秦楚笑起身之後,大家便也都跟著走來坐在了榻上。
“年後,我要出發去樓蘭國。到時候執羽之子會跟我走。他是去找他的心上人。”康正帝對著蕭燼說道:“這事兒,你別告訴你mei mei啊!”
楚瑰輕輕咬了咬康正帝的耳廓,問道:“去樓蘭?幹嘛?自殺麼?”
蕭燼毫不掩飾眼的殺氣,忍不住輕咳了起來。康正帝拉過蕭燼的,說道:“不要總生氣,平時看你最少言語,怎麼氣性這麼大。”
“我是去參加武林大會,我要得到天宮的那張地圖。”康正帝說著,調整了姿勢,把頭枕在了蕭燼盤起的腿上。
楚瑰卻看似改變姿勢似的,順將她抱起來,環在了懷裡。眾人看著他,他卻若無其事地繼續說道:“那張圖,我買給你就是了。”
“不行!為了那張圖不惜一切的人多得是。萬一買不到怎麼辦?”康正帝搖搖頭說道。
“你到底是想出去玩兒,還是想要圖?怎麼總覺得你是一定想去皇宮外面轉一轉似的!”楚瑰捏著康正帝的雙腮,有些不滿的問道。
南宮紫晨看著她被楚瑰拿捏的死死的樣子,睃視了其他的人,心底不由得有些憤懣:平時看起來,都是很有能耐的人麼!到了這時候,竟然被新來的給佔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