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臉上冷血,不為所動。
“把她放了吧,東西我回去拿給你。”敖武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響起來,把下面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這裡防守嚴密,卻突然有人在這裡說話。
要是剛才他想要刺殺,那宇文述和公主不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宇文述最先回過味來,對於敖武說的話弄明白了,質問道:“東西是你拿的?”
刷刷刷,周圍的護衛都抽出了刀。
“不是。但我知道她把東西放在哪裡。”敖武說道。
“你為何不露出身來?”宇文述對著樹頂,說道。
敖武變了聲的聲音淡淡地回道:“你是要東西,還是要見我的人?”
“我不可能信得過你。”宇文述揮了一個手下,那意思是要讓人跟敖武回去。
“東西帶來了,你再放人就可以了。”
聽了這話,宇文述呆了一下,想了想,點了一下頭。
楊月容聽著這個陌生的聲音,實在想不出這個人是誰,他怎麼會來救自己,怎麼會知道自己偷了什麼東西?
“好。若是超過了一個時辰你未歸來,那就不要怪老夫動用鐵血衛把你找出來。”宇文述嚇唬道。
“在這裡等著。”
這話說完後,只見樹頂動了動。
過了好一會兒沒和聲息,宇文述喊了幾句,沒人回答,他手一揮,幾個黑衣人爬上了樹,沒有找到人,卻發現了一枝樹枝上有被人踩過的痕跡。
稟報了宇文述,他心裡一驚。
問了楊月容後,楊月容雖然也不知道是誰,但是卻裝成那是很好的朋友的樣子。
一路飛奔回梁父縣的敖武,發現城牆上站著一個人。
青虎。
“我回來時看到你跟人交手,陸夫人讓我守在這裡,看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青虎看著敖武,說道。
雖然是藉著陸氏的話,但是可以看出青虎是在討好自己。
“一會兒找你。”敖武從他身邊而過。
他到了鍾家東院,院子沒有任何人,只有一匹大馬。
這是一匹大有問題的馬,整天有氣無力,無精打彩的。
楊月容拿了什麼東西不知道,但是從她平時的舉動來看,一定是放在這匹馬身上。
他在馬鞍上摸了摸,什麼東西都沒有。摸到馬肚時,馬哼叫了一聲,呼吸也一下子加重了。
敖武把馬鞍解開,看到了馬肚綁了不少的布,布上有斑斑的血跡,血跡已經變黑了。
解開布,一條用線縫好的傷口出現了。
他手上拿出一把小刀,線給拆掉,血水流了下來,當線全部拆掉後,一個方塊的東西掉了下來。
敖武撿起來,拆掉外面的油紙,一個印章露了出來。
看到印章,敖武眉頭喜色地扭了一下:“難道是玉璽?”
剛才看宇文述說得那麼嚴重,這東西又是個印,那麼就極有可能是玉璽了。
楊月容這個小姑娘,竟然偷了她老爹的玉璽跑出來,這膽子也真夠大的。
東西算是找到了,但不急著回去。
敖武拿來了針線,把馬的傷口給縫上,還好心地給它上了藥。
弄好之後,才出去。
趕回了樹林裡,楊月容依然坐在那個羊毛毯上,宇文述已經沒興趣哄她了,周圍的黑衣人警惕心更高,樹上也隱藏了幾個人。
敖武跳到了一顆有人的樹上,在黑衣人還沒喊出來之前,他一個手刀,就砍暈了他,然後手一推,黑衣人直直地掉了下去。
下面的人嚇了一跳。
接著樹上黑衣人一個一個地往下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