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的意思了。
風月就是指男女的那些骯髒的事情。也是指發生在陸氏身上的不幸的事情。
陸,當然是指陸氏了。
敖武想要對她說的,就在於這個大字。
大字在陸前面,不幸的事情,怎麼大她陸氏。
關鍵就在於後面的宿命。
宿命,就是認命,看開風月,看破風月。
想要大她陸氏,當然是不能自殺了,看開了風月那也就沒必要自殺了。
現在富二代己死,富家其他人全都生病了,富夫人也入牢了,家中能站著的,就只有陸氏一人,富家不小的家業,就是大她陸氏的契機!
她明白了,她想清楚了!
她朝著敖武出去的方向,磕了一下頭,堅定地說:“奴家從此,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敖武走在路上,突然打了哆嗦,卻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是感冒了?不太像啊,自己要是還會感冒,難道是比禽流感還要強大的流感不成?
而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無意間造就了一個鐵血娘子出來。
陸氏一絲不掛,雪白的身體沾滿了鮮血,臉蛋卻是那樣的妖豔,她提著刀,在富家一間一間的房間串門,接著裡面傳出了慘叫聲。
從富員外到富家的幾個小兒女,還有管家,小管事,都在這一夜,被陸氏砍了。
富家上百人口,只留下兩三個柴房的下人。
夜空中打了一個響雷,接著悶雷滾滾,似乎隨時要劈下來一般。
殺完人的陸氏,就站在院子的中間,心裡很平靜,但是卻在默唸著,要是自己做了孽,老天就劈了她吧!
良久,雷沒有劈下來,厚厚的烏雲下起了大雨。
雨點淋在陸氏沾滿血跡的身體上,那些血被雨水給沖刷下去。
陸氏雖然被淋了一身,但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洗乾淨,不但血被洗掉了,連瘋狗留在她身上的贓東西也被洗掉了!
她把這當成了老天對她的暗示,連老天都原諒她,都親自為她洗去罪惡的東西,就是讓她活下去,讓她去報答敖武!
“哈哈哈……”陸氏笑了,凹凸有致的身體轉過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要去洗澡,她要重新做人!
……
拿著竹杆回到鍾家的敖武,看到管家已經帶著大虎在修理大門了。
大門的門框都被瘋狗給踢裂了,只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修好的,拆了重修才是王道。
看到敖武回來了,他們連忙圍了過來,詢問敖武有沒有事情。
“讓他給跑了。”敖武無奈地說,“跑到街上,天黑看不見,他就不知道去哪裡了。俺找了半天,就回來了。”
在眾人沒反應過來,敖武把長竹杆扔給大虎,說道:“拿去毀屍滅跡。”
這時,門內跑出來了一個白色身影,正是鍾晴,她臉色帶著擔心,跑出來看到敖武有說有笑,她才鬆了一口氣。
敖武把剛才說的話重複給鍾晴聽,雖然鍾晴看到敖武身上的衣服和出去一樣沒有變化,但是她可是看到了竹杆上的血跡,哪裡還會再相信他的話。
鍾晴往裡面走,敖武跟上,路上,鍾晴小聲地說:“騙子。”
她知道敖武耳力好得很,雖然這個聲音其他人聽不到,但敖武一定知道。
喲,這是知道太多,準備讓我殺人滅口哇!
見到了鍾神醫,老人家雖然鎮定,但是也在一直擔心著敖武,現在見到敖武回來了,才放下了心。
又把“騙子”話說給了他聽,騙過了他,商量一番,讓人去報官。
但是雨來了,只好等明早再去報官。
回到了東院,敖武又去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