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沒有分到的百姓,都有些兒鬱悶。
敖武面對二三百個百姓,說道:“以後,我就是梁父縣這一方水土的縣令,也就是父母官。我會保證,不會讓我治下的百姓不會餓死!我保證,我治下的百姓有冤有地方可以審!”
這兩個保證,比分東西還要有保障,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
但是在所有人笑的時候,卻有人哭了。
在角落裡的一個大娘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敖武看向她。問道:“大娘為何而哭?”
“俺,俺女兒前天被張縣令的兒子欺負了,找上縣衙,卻被打出來了,就是他們倆打的,俺要到哪裡去申冤啊……”大娘哭著說。
站在敖武旁邊的兩個官差,聽到這話,臉上不由微微尷尬。
其中一個眉毛中長著智慧痔的官差大聲喝了起來:“林氏,張縣令都走了,現在是敖縣令。你不要提不相關的事情好不好?你要想哭。找張縣令哭去,要是打擾了新縣令的心情,你可得小心了!”
他這樣一嚇唬,林氏哭聲一下子小了下來。
另一個官差有些兒愧疚。對敖武小聲地說:“縣令。當時是張縣令讓做的。俺們……”
敖武點了點頭。
官差和百姓都認為,敖武不會對前一任的張縣令的兒子動手。
但是卻沒想到,敖武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剛才說了。不會讓治下的百姓受委屈,現在林氏,我問你!”
林氏一呆,抬起頭奇怪地看著敖武。
“你說你女兒被欺負,可是屬實?有人證物證嗎??”敖武看著她,問道。
林氏連忙說道:“有,有,當時張縣令的兒子拉著俺的女兒進了酒樓,好多人都看到了……”
在當場,林氏就指出了四五個人,當時都是看到的目擊證人。
敖武望向他們:“你們可是看到了,願意出來做證嗎?”
他們都一呆,低下頭,自哲保身,這是處世之道,但是他們低下頭,看到了手中拿著的玉米和土豆,心裡一震,慢慢地又抬起頭,說道:“願意!”
“俺當時是看到了,他就是帶著家丁,拉著林氏的女兒進了酒樓!”
“這已經不是他欺負的第一個閨女了……”
敖武點了點頭,他們還算還有良知。
他說道:“告狀人在這裡,證人在這裡,我會為你們把被告人抓回來的。”
他轉過頭,對剛才那個嚇唬林氏的官差問道:“你姓什麼?”
“呃,縣令,俺姓王。”官差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
敖武點頭:“老王啊,你不適合在縣衙做下去了,回家去種田吧!”
“啊!”老王臉色都白了,連忙辯護道:“縣令俺剛才也是為你好啊!”
“我知道。”
“那你是不怪俺了?”
“不怪。”
“多謝縣令!”老王連忙感謝,不怪就是不用走了。
敖武歪著頭,說:“但是你的態度,不適合在縣衙做事。”
“啊?”老王再一次呆了,他指著剛才愧疚的官差,說,“他也趕人了,他也跟俺一樣聽張縣令的話,打人了!你為什麼不趕他走?”
“因為他是聽張縣令的命令,你是自己的本能,你不走那就在這裡留著。”敖武說完就不再理他,對百姓說道:“一會兒我就要開堂,等我去抓了被告回來。”
說完後,他就向外面走去。
縣衙門外有一匹馬,敖武騎了上去,就向城門追去。
張縣令在看到敖武的那一手後,就嚇住了,連忙帶著家人跑了。
但是他帶的東西實在是太重,